缺少了點什麼。飛機嗎?這可是他曾經和自己提起過的飛機?他曾經告訴過自己,坐著這樣的飛機可以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原來他真的沒有說謊,世界之上真的有這樣的東西。並不是只有神仙才可以做到空中飛行。
不多時,數只不明飛行物之中又多了兩隻。萬里天際,那抹豔紅色彩伴隨著一抹純白,空中翱翔,風中飛揚,近似不離不棄的鷹呂。空藍,雲白,是那麼的刺眼,彷彿是要刺瞎自己的雙眼一般。
蕭涵天知道,他們是真的逃脫了。他們終於自由了,自由地翱翔在萬里天際。
忽然覺得自己好累,自己為什麼要來。其實在隱隱之中,自己早已猜測到他最終會離開。以他那別人所不能的本事,以他那別人所沒有的知識。他怎麼可能會逃脫不掉?自己到底為什麼要追來?難道是隻為了看這一幕嗎?
千軍萬馬能如何,依然追不回他的背叛。至高無尚的權利又如何?依然無法馴服他的狂傲。萬里長空是他自由翱翔的界域,萬里白雲是他誓死捍衛的情徥。
他們自由了,可自己的心卻被禁錮了,遠去的身影帶走的是什麼,是他的心,他的情,他一生的執著。可是自己留下的是什麼?是怒,是恨,還是劫?
一方霸主的自己今日只為一個出逃的皇子而來,心中何時開始無法釋懷你我之間的血緣攪拌,又何時開始無法忘卻你我之間的每一次較量。這一切的改變全部源於,那一次的夢中竊吻,你隨不知,我卻怒恨在心。曾幾何時你已由一個痴傻幼兒變成了今日的霸氣男子。你的改變是我清心冷漠的終結,不知這樣的孽緣終究是我的恨,還是你的悔。
耳邊突然迴盪起:“白髮三千玉容顏,滅世修羅恨不歸。”
“我大膽了你能如何?難道你想大叫,你不會是要喊救命吧?哦~~你是要喊‘來人’。你說外面的侍衛一進來,看到他們的君王衣衫不整的被人壓在身下會想什麼?”
“我喜歡之人就是……夜宴那一晚……被我氣吐血的那一個。”
“如果是皇上要求子落說知錯,那子落就知錯,如果不是皇上想要的,那子落還真不知道錯在何處。”
“回皇宮,你聽不懂嗎?我不絕不允許你留宿宮外。不允許你和那個人或者是任何人。”
“我娶不娶她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此事對你是否有利。我想我會盡量配合你吧。”
“你能心平氣和的聽我說幾句話嗎?幾句就好,就算我求你。可以嗎?”
“我什麼?你又想說我下賤是嗎?你既然覺得我為你做那樣的事情很下賤,那為什麼又會覺得我侮辱了你,而不是你侮辱了我?”
“我無恥?那你釋放在我口之時就不無恥了嗎?”
“床頭有劍,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
“噓~~~夜深人靜時,切勿大聲喧譁……”
“夫君,我真的很痛,你不要打了好不好?”
“夫君,我們不玩了好不好。我們回家去再玩吧……”
“咦~你這麼不喜歡我喊你夫君,是不是希望我喊你娘子呀?娘子……娘子……”
“娘子,你生氣的樣子可真是迷人吶,你相公我的腳都被給你迷軟了……”
“喂~~~~你不是真的生氣了吧?”
“等我回來,我會拿回自己的靈魄。我答應你,拿回靈魄之後我會好好的愛你。我相信我們的將來一定會很快樂。”
蕭寒天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漸漸遠去,隨著空天那自由翱翔的鷹呂漸漸遠去。慢慢開始分不清哪一個是夢境,哪一個才是現實,忽然之間,似乎夢境之中那魔神般的男子與他混為了一體,他在說著永世不變的承諾,他在說著萬年不悔的誓言。一句蒼白無力的承諾,像是萬里冰川一般冰封著自己的心。一個肆意而霸道的夢吻,猶如魔咒一般束縛著自己的意念。
白髮男子的淡漠似乎亦是成為了自己無盡的悲。原來,他並不是沒有感覺,原來他才是那上萬年裡最執著的一個,他在等待著,他站在上萬年的孤寂中等待著他的歸來。
而自己呢?孤寂了數十年的心,彷彿從這一刻起變得更加孤寂。那一種孤獨寂寞的感覺,彷彿來自數萬年之前,彷彿已經跟隨自己千轉百回數萬年。
第二卷 含嬰龍丹 血緣攪拌
青鸞山,奇龍教。
“師傅,若兒求師傅成全。”龍若雙膝跪地懇求著自己的師傅赫連青。
年邁近百的老者無比憐惜的嘆息著,“若兒,你可要想清楚。若想拿回內力可不是一粒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