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蕭子落似是玩笑的說著。
��蕭涵天沒有想到他會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推開他的摟抱,很是冷硬地說道:“哼~!想做我的男寵?你別痴心妄想了。”為何自己的心會跳得如此厲害,只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蕭子落緊緊地看著他,雖然他面具下的臉自己無法看清,他的舉動也是亦然的冰冷。可是,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是羞澀嗎?“哈哈~!是嗎?看來我蕭子落還要多加努力表現才行。”
��蕭涵天現在深深地明白了一點,那就是蕭子落的無恥功夫,可謂是深厚無比。“哼~!我懶得和你耍嘴皮子。讓他出去。”
��蕭子落聽語,將目光轉向柳兒。然後抬手向他擺了兩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柳兒如臨大赦,急忙起身向外跑。他心裡暗暗地想著,這位白衣狐面爺爺終於肯饒過自己了。媽的,手都彈腫了,痛死老子了。
��“回來,將地上那個也一起帶走。”柳兒剛剛跑至門口,便聽見蕭子落再次開了口。
��柳兒一聽,急忙又返了回來,看著地上那個暈得跟死豬一樣的老鴉,心中叫苦連連。這麼大一陀還不把自己累死啊。不管了,自己的命要緊。扯起老鴉的兩條腿就向外走去。
��蕭子落見柳兒跑得跟只尿急的兔子似的,心裡再次覺得好笑。隨後轉首問道:“怎樣?柳兒的琴藝你可還滿意?”
��“粗淺,無味。”蕭涵天回道。
��蕭子落微微地笑著。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寵溺於他。他的武功是那樣的高強,他的個性是那樣的強硬。可是自己就是無法控制去這樣做,喜歡他的倔強,喜歡他的高傲,喜歡他的冷漠。看來自己還真是有自虐傾向,對他是這樣的寵溺,對那個高高之人也是這般迷戀。
��“怎麼?讓他彈幾首曲子,你心疼了?”蕭涵天很是不屑地說道。可是說完的他卻驚呆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神經錯亂了。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像個嫉婦一樣,讓人覺得噁心。難道自己還真把這個遊戲當真了不成?
��蕭子落也沒有想到他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隨後微笑著說道:“我有沒有心疼,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的眼裡現在只有你。”
��蕭涵天似乎剛要說些什麼。這時,視窗處突然傳來一聲狐叫。兩人同時望去,只見一隻雪白雪白的毛團竄了進來,然後直奔蕭涵天撲去。
��蕭子落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給這隻雪狐讓開了位置。雪狐竄到蕭涵天的懷裡似乎很喜悅,不停地歡叫著。
��蕭涵天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它皮毛,動作很輕和,很溫柔。雪狐歡叫了幾聲之後,回頭看著蕭子落,那靈動的狐眼似乎帶著幾分懼怕。
��蕭子落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了床榻。這時,雪狐又叫了幾聲,似乎是在對他的主人說著什麼。
��蕭涵天微不可查地皺了下眉,然後對著雪狐開口說道:“狐兒不必擔心,他不會對你如何。你要乖些,不然以後沒有酒喝知道嗎?”
��蕭子落坐在桌案前,右手握著酒杯。他一直在看著他們。不知為何,他心裡突然有種衝動,那就是想將這隻雪狐的皮扒下來。而且,還是活活的扒下來。這隻該死的畜生突然失蹤了一夜,如今一回來就能得到他如此的喜愛。
��他在它身上一下一下的溫柔撫摸著,彷彿是無比的小心,生怕會弄疼了它半分。他看著它的眼神是那樣的專注與柔和,彷彿是在聆聽著戀人的述說一般。他對它說著溫柔的話語,盡是寵溺與縱容。
��這時,蕭涵天突然抬起頭,無比冰冷地看向蕭子落,似是探究,似是威脅。“你若是敢動它,我就殺了你。”
��蕭子落手中的酒杯砰然碎裂。他微微地笑了,笑得很柔和,笑得很坦然。“你喜歡之物,我怎麼捨得去動。”
��蕭涵天很是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慢慢收回目光再次看向雪狐。自己剛才明明就感覺到了殺氣,他明明就是想要對自己的狐兒做些什麼。他還真以為自己一點都不瞭解他嗎?哼~!真正的偽小人,說謊都不會臉紅半分。
��要如何做?狐兒剛才告訴自己,他並沒有找到陳逸飛的下落。自己本打算在昨夜拖住蕭子落,然後讓狐兒順著他的氣味兒去尋陳逸飛的蹤跡。可是,狐兒卻說它在竹林迷失了方向。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回來的路。真是一件怪異的事,狐兒是以氣味辨認方向的,可它卻依然會迷失方向。難道那竹林有什麼詭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