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殿門,一片寒冷迎面而來,不過這味道怎麼這麼怪異。似乎,似乎是交合過後的曖昧氣息。自己對這味道太熟悉了,只是,只是太上皇能和誰……
不可能,不可能。那人清心寡慾了這麼多年,他一心只想著那個死去的人,不可能與人發生那種事。
心裡這樣想著,便大膽的走了進去,殿內是一箱一箱的寒冰,可能是由於時間久了,有的已經開始融化。
蕭子落早早便聽見了殿外的聲音,只是懷裡的人兒還在沉睡,自己不想驚擾了他。
這時,感覺到有人慢慢走進殿宇,他微微皺了下眉,來人腳步輕慢,卻是虛浮的很,一聽便知是縱慾過度。
柳兒走到大廳,裡面空蕩一片。心裡不禁問著,難道真的還沒起身?不對呀,太上皇武功絕頂,就算沒起身,也應該知道自己進來了才對,為什麼沒有聲音啊?
疑惑的柳兒,向內殿張望了一下,又在大殿站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轉身走出殿宇。出了殿門他緊緊的盯著張笑。
張笑被他盯的發毛,“怎麼了?”
“沒事!”柳兒搖了搖頭,又道:“太上皇好像還沒起身,我們在這等一會吧!”
“哦!我去給你拿把椅子來。”張笑說完,轉身就走。
柳兒看著消失的身影微笑,張笑這個人雖然實在了點,但是他對自己很好,更是真心的愛著自己。
蕭子落聽見外殿之人離開這才放下心來,轉首看向自己懷裡的人兒。這時,卻發現懷裡的人兒不知在何時已經醒來,正皺著眉頭疑惑的看著自己。
蕭涵天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木,現在不是清晨了嗎?為什麼自己的夢還沒有醒來,為什麼他會依然鮮活的存在?不過這樣也好,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永遠活在夢中也無所謂。這樣,自己就不必再痛苦。
蕭子落無比緊張的看著他,心裡不禁開始打顫,這人已經清醒,昨夜的自己可是屬於趁虛而入,他會不會像上一次那樣恨自己?
心越來越緊張,越來越驚慌,然而,這時卻見自己懷裡之人微微的笑了。那燦爛的笑容是自己從沒見過的美豔,彷彿是那陽光下的粉紅桃花,帶著柔情,帶著微風,輕輕刮過自己的心房。
只是,當自己聽到他的話語,心裡又是一陣顫抖與無奈。
“落兒!夢中的你好暖。”心跳依然這樣強烈,蕭涵天說完將頭埋在他的心口,細細聆聽著他的心跳。
“天兒!”蕭子落苦澀的看著他,心中既痛又憐又心虛。
“你要不要清洗一下身體?”昨夜做了那麼多次,每一次都是留在他的體內,現在的他應該很不舒服才對。
蕭涵天聽語皺了下眉,這是才感覺到自己全身痠痛,特別是那個部位更是火辣的刺痛。
突然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又一幕的瘋狂情景,猛然抬起頭,無比驚愕的看著眼前之人。俊逸的臉孔帶著正常人的血色,深邃的眸子閃動著鮮明的光彩,就連呼吸也是無比清晰地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蕭子落被他嚇了一跳,急忙扶住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實在是無法與他的雙眸對視,心中是那無比恐慌與內疚。
“天兒!對對不起,昨夜我,不是有意的。”自己實在是太混蛋了,明明知道他昨夜不清醒,竟然還要了那麼多次,他現在一定恨死了自己。
蕭涵天趴在他的心口,聽著他的聲音,腦中還是一片混亂,難道不是夢嗎?可這怎麼可能,自己明明看著他死在自己的眼前,他明明在寒冰殿宇沉睡了三年之多,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算了,夢也好,現實也好,總之是他便好。
蕭子落本以為他會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卻沒想到他會如此沉默穩定,自己突然復活是那樣的驚駭,昨夜的狂亂更是那樣荒唐,他竟然一一不提,一一不問。
突然覺得,自己所愛的人是那樣不同,那樣的出色,自己簡直不如他分毫。
兩個赤裸男子就這樣擁抱著,一直緊緊擁抱在那雜亂的床榻之上。沒有任何言語,只是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聆聽著彼此的呼吸。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此刻的落心殿外已經不是單單就柳兒和張笑兩個人了,大批的奴才個個站在殿外等候傳喚。
柳兒現在很慶幸自己先前沒有闖進去,因為這些奴才告訴自己說,太上皇昨日吩咐過,沒有他的傳喚任何人不得進入殿內。
抬頭望向天空那正中的烈日,又看看了這一大片的奴才。終於站起身來,對張笑說道:“看來今日的太上皇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