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疑點,看看有沒有可能能夠發現那些香味的秘密。
如此的幾次下來,還真的被陳澤發現了許倩的一些異常之處,最明顯的地方便是她的臉色越來越白,頭髮的顏色卻越來越黑,但是卻不是那種健康的,有光澤的黑。而是像被劣質的染色劑漂染過後的那種墨一樣的黑。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許倩的頭髮現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維一樣,每當陳澤找機會靠近的時候,那些頭髮絲的發尖便會集體的改變了方向,全部目標一致的把尖端對準了陳澤。
要不是知道那些頭髮還是長許倩的頭皮之上,佔時還是沒辦法脫離控制的,就憑著這種奇怪的景象,陳澤就有種奪路而逃的衝動呀。
這些改變是一點一點發生的,要不是陳澤的眼力異於常,加上他的有心觀察,一般的還真的不一定能夠發現的了。
現,陳澤已經基本上是可以肯定,出了問題的是許倩的頭髮,為了驗證自己的這一個猜想,陳澤決定動手做一個實驗。
他將靈氣聚集自己的手上,均勻的平鋪自己的掌心之中,然後找了一個機會,走到了許倩的身邊,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快速的拽下了她的一根頭髮。
許倩就舉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啊’的叫了一聲,然後趕緊的回頭去看,就見陳澤站她的身後,一臉愧疚的說到:“不好意思啊倩姐,衣服的扣子剛剛好像不小心刮到的頭髮上了。”
看見自己身後站的是陳澤,許倩將衝上腦門的火氣壓了下去,伸手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疼痛的頭皮,許倩白了陳澤一眼說到:“算了算了,下回小心一些就是了,最近是怎麼了,怎麼幹什麼都是毛手毛腳的。”
陳澤聞言一邊應下,一邊將許倩送走,然後回身出了辦公室,走到洗手間找了一個沒注意的角落,展開了那個一直緊握著拳頭的手。
拳頭裡面就是那根剛剛從許倩頭上拔下來的頭髮絲,它如今已經是沒有一點像頭髮絲的地方了,蜿蜒捲曲著如同一條蛇一樣的陳澤的手心裡翻來覆去的折騰著,它的發尖如同鑽子一樣,一直想方設法的想要突破陳澤靈力對它的阻攔。
看這它的樣子,要不是陳澤提前用靈力包裹住了他的手掌,恐怕如今已經是被它給鑽破了面板,爬進了血肉之中了吧。
☆、第 30 章
想通了的陳澤頭皮發麻的看著自己左手裡不停的翻騰鑽營的頭髮絲;右手伸進自己褲子的口袋裡;從裡面掏出了一張紙符。
這張紙符是陳澤自己煉製的;用的就是平時上供的時候要用的那些符紙;煉製符紙是陳澤最近才從石公那裡學到的本事,因為費時費力;他都學了一個多星期了;做成的紙符一共也只有三張。
這就是那三張紙符的其中之一,是他到目前為止最成功的一見作品了,因為實是喜歡,出門的時候就把它帶了身上;沒想到現就派上用場了。
陳澤一手託著那怪異的頭髮絲;另一支手迅速的將持著的紙符拍了那根頭髮絲的上面,那紙符落髮絲之上的時候;就見那髮絲如同被鉗子夾住了細蛇一樣,扭動了幾下便垂下了兩頭,不動彈了。
看著貌似恢復了原樣的頭髮絲,陳澤還是沒敢大意,用靈氣包裹著手將那絲頭髮團成一小團,包進了剛才用過的紙符裡,然後小心翼翼的收起紙符,這才回到辦公室準備去上下一節課。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學,陳澤一點都沒敢耽誤,騎著腳踏車風馳電掣的往家裡面趕,推著腳踏車進門之後,陳澤連車子都來不及去鎖,只是把它往牆根上一立,便轉身進屋去找石公了。
如今的石公早就不像原來那樣,只能附身神牌之上等著陳澤的召喚了,他現可以這個家裡行走自如,對家裡的一切東西也都享有使用權和支配權,就見他白天晚上,來來回回的穿梭這院子的各個角落裡,儼然就是一副主的架勢了。
對於這一點,陳澤就像是沒有發現一樣,或者是他發現了卻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反正他的心裡,石公就是他的親,現看他這麼自的樣子,陳澤反而覺得安心一些。
陳澤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屋裡,石公當時正坐屋裡的沙發椅上看中央電視臺的走近科學,這是他最近才培養起來的愛好。
陳澤進屋的時候,電視里正播放著老屋鬼影之謎,昏暗的燈光配合著電視裡面有些詭異的配樂,那氣氛還真的很相容呀。
陳澤剛進到屋裡,石公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他這邊來了,他手握著遙控器,視線卻陳澤的身上轉了一圈,然後眉頭有些微皺的說到:“這麼衝的味道,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