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澤迅速的雙手抱頭,想要用手減低那道鞭子對自己頭部的傷害,卻沒想到直接將他待手腕上,石公賜下的那條桃珠的手釧給露出來了,那道虛影接觸到手釧的一瞬間,一道亮眼的氣波形成,虛影形成的鞭子,被氣波給震碎了。
陳澤抱著腦袋等了好一會,也沒等到鞭子抽到自己的身上,等他抬頭觀望的時候,氣波和虛影都已經消失了。
不明所以的陳澤起身想要檢視,卻突然看到了從自己手腕上滑落的手釧,明白這一次是又被它給救了。
手釧的顏色相比起以往來說淡了不少,上面亮金色的楷書也模糊了許多,陳澤抓著那串手釧,踉蹌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口,先檢查起了那兩個被自己搶回來的地魂。
由於陳澤的及時出手,那兩個地魂如今都是安然無恙,陳澤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想到那道三番五次對著自己父親的魂魄出手的虛線,陳澤剛放下的心又重新的提了起來。
自己現不父親的身邊,那道虛線就等於是有恃無恐,它想怎麼做,就能怎麼做,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阻攔到它。
這一次是陳澤的運氣好,可以碰上正抽魂的虛線,從它的手裡將父親和李叔的地魂給搶回來,那下次哪?下次陳澤還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的命只有一條,所以陳澤不敢去賭,他不敢拿父親的生命去賭自己的運氣,所以當他再次疊好了紙鶴,讓它帶著兩個地魂回到醫院的時候,他將石公賜給自己的那一串手釧,掛到了紙鶴的脖子上。
看著紙鶴帶著地魂平安的飛出了自己的視線之外,陳澤一直懸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這時他才能有心思關心一些自己,陳澤依著剛才幫了他大忙的粗樹幹,脫力一般的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