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蘇宴昕絞盡他那超級大腦袋想法子的時候,只見雪狼一聲低吼。
再一看,嗬!蘇宴昕放心了,因為野豬蔫了。
就是蘇宴昕解開了繩套野豬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要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它的後蹄子有點發抖。蘇宴昕不厚道yy是不是動物也會被嚇尿褲子呢,雖然野豬沒穿褲子。
哎!站在食物鏈的頂端就是好啊!瞧,雪狼一聲低吼就令野豬臣服了,話說動物的世界中很簡單,優勝劣汰,強者為尊。不像人類,就是親兄弟姐妹因為點錢財都會勾心鬥角,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慾望永遠也沒有滿足的時候。蘇宴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長出一口氣:一不小心,心理又陰暗了。
感嘆多了這二十年的記憶就是這點不好。
都是這個榮祁的錯,蘇宴昕不禁狠狠瞪了一眼和雪狼玩的正開心的人。而躺著也中槍的正主則無辜的眨了眨眼。
挫敗的蘇宴昕任命的把繩子拴在野豬的脖子上,然後壞笑的把另一邊則綁在了雪狼的脖子上,正好物盡其用嘛!嘿嘿!
示威性的朝雪狼挑挑眉:小爺可是很記仇的!色狼!
而全程觀看了的某人自然沒錯過蘇宴昕的小動作,過長的頭髮擋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只是上揚的嘴角洩露了他的好心情。
對此沒留意的蘇宴昕則是快手快腳的,趁著榮祁沒注意迅速的把活著野雞和兔子放入了空間內,然後把揹簍拿了出來。
一抬頭不意外的就對上了榮祁那雙疑惑的眼睛,蘇宴昕抬了抬手中的揹簍,笑著說道:“我嫌拿著它礙事兒,就先放到旁邊樹後了!”
然後把死掉的野雞和鳥類拴好,放到雪狼的背上,再用繩子把放蘑菇的筐和水果的筐拴好,放到雪狼背上。雖說那雪狼當載物的牛馬一樣,但是蘇宴昕絲毫沒有愧疚之心,如果沒有這一狼一人的出現他直接就把東西扔進空間了,哪會這麼麻煩!弄好後,掉頭朝反方向走去。
就這樣,雪狼身上掛著獵物,脖子上拴著一條帶著野豬的繩子隨著兩人朝山下走去。
倆人沒有走來時的那條路,而是順著小溪穿過竹林的那條路。要是下山的話,還是走竹林的這邊近,起碼能省下一半的時間,眼看太陽都快落山了,再不回家,就完了。
而且,他可不想在途中碰到媽媽,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該如何編造這一人一狼的身份呢!照實說?肯定不行!一輩子都是本分老實的父母,聽到一定會嚇壞了的!他們的思想還停留在那個夜不閉戶一起勞作一起用餐沒有壞人的合作社年代呢。
綁架,恐嚇,挖心肝是鬼子才會乾的事呢!
一路走走停停的,蘇宴昕還好些,因為潭水的饋贈對於這類山路基本沒有難度,但是榮祁就不行了,長時間的被圈禁毆打虐待,再加上沒有好好的醫治和進食,他的身體已經經不住這崎嶇的山路的顛簸了。
不多時,就氣喘吁吁,越走越慢。要不是蘇宴昕發現,這傻孩子還打算忍著呢。
無奈,只好把雪狼身上的揹簍整理一下,挪出一塊位置讓雪狼馱著榮祁走。
榮祁不是個多話的人,再加上這一年多的遭遇更是有些自閉的傾向,為使這一路上不尷尬,蘇宴昕是費盡心思的找話題。
這一路上,蘇宴昕就把榮祁的情況摸得七七八八了。榮祁正是燕京那個軍事世家的榮家人,父母長輩皆在軍中供職。家中人口不多,兄弟姐妹也不少。而且構成還挺複雜的:老大是收養的,父母都在越南戰爭中犧牲,七歲時被榮家收養。老二是榮父和第一任妻子的孩子,在文化運動中怕被牽連扔下還沒滿月的孩子迅速離婚去了美國。老三是個丫頭,榮祁的母親帶來的,身世倒是和老二大同小異,因為榮祁母親的家世怕被牽連而離了婚。老四就是榮祁了。老五就是陰謀下的結晶。聽完這些,蘇宴昕被這亂七八糟的關係繞的直迷糊,不禁嘀咕,兄弟姐妹五人竟然沒有同父同母的,奇了!
談家庭把咱談迷糊了,蘇宴昕迅速轉移話題,“那,這狼你是怎麼馴服的啊?還是原來就是你養的啊?”狼可是沒心肝的動物,要不怎麼叫那些忘恩負義的人為白眼狼呢!再說要是有狼保護也不至於混得這麼慘吧!最起碼他比狗厲害,通知家裡人還是能做得到的……吧!
“撿的!”
撿的?沒了?!!!!!
“怎麼撿的在那撿的你就不會說得明明白白的?和你聊天可真不容易!可真夠節省你那點口水的!”實在忍不住了的蘇宴昕,一股腦的把自己的不滿說了出來。剛才談話就是,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