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結局。他只覺一片茫然,奇怪著明明心已經死去了,為何人還能活動能呼吸。
對了,無觴恨自己,恨到連個乾脆的死亡都不肯給自己的程度。所以要受苦,直到他能原諒自己,直到自己能以死亡解脫……
“刺啦”一聲,胸前忽地一涼,是衣服被撕破。無咎茫然著看著雷九音,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要做什麼。雷九音見他神情,臉上表情瞬間萬變,難看之後便是暴怒,更加兇狠地將他衣服撕開,讓無咎赤裸身子露在空氣之中。
戰爭剛歇,死亡帶走了大量熱力,這天宮之中冷得可怕。無咎本就失了靈力,再沒有天衣蔽體,汗毛都豎了起來,身體微微發著抖。寒冷進了心,心裡卻在想,是不是多受一些罪,無觴就能快些原諒自己,就能早些去見他。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的苦算苦麼?你知不知道認為靈夕死了的風無觴,這些年是怎麼活下來的?”身上那人冷冷說著,將自己身上衣服脫下,抬起無咎雙腿,大大拉開,“哼,死倒是容易,你可知我是怎麼和他相熟的?就是他跑到五雷坡上受五雷轟頂啊……”
無咎心下一震,一方面嫉妒無觴對靈夕情深,另一方面又心疼無觴他竟過得那麼苦。忍不住生出了悔意:如果自己不是因為太嫉妒而謀害靈夕,是不是,不會落到如今這境地?
可是再也挽不回了,當初的一念差,便是如今死傷遍地的錯。
無咎胸口一窒,喉頭髮熱,竟有些想嘔血。他生生忍住,下身卻忽然劇痛徹骨。他大叫一聲,弓起身子,一口血沿著唇角冒了出來,眼前發黑,暈了過去。
昏昏沈沈,一時見滿身是血的靈夕,一時見眼中滿是怨恨的無觴,一時又見他二人攜手同行,說不出有多親密多旖旎。
難受,好難受,心像是炸開了一般,體內血液奔流著,觸目所及都是緋紅的顏色。然後身體卻忽然湧上撕裂的疼痛,巧妙地掩蓋了心中一片空落落的茫然,讓寒得徹骨的心移開了些注意力。
這樣的疼痛,身體雖然難受,心卻覺得彷彿能輕鬆些。於是伸手抱住身上那沈重負擔,竟是歡迎他進掠的。
身上的人怔了下,隨即全然不客氣,生生將碩大的兇器更加向內捅去。相觸的肌膚擠壓著,每一分每一寸的面板都在對方肆虐之下,手、唇舌、牙齒,都在白皙面板上不停流連著,而從不曾容納過異物的部位被撐得極大,鮮血沿著脹大的部位流了出來。
就這樣將他撕裂吧,完全碎開成千百片,然後挫骨揚灰,不留一點痕跡。切開切碎,將面板撕開,把血和肉絞成碎末,再不辯模樣。
“無觴,如果這樣,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可不可以記著我?無觴,我什麼都沒有,你,可不可以給我一點點?”
即使死了也不會有人記得,身為天帝的他身邊滿是人,卻沒有半個能看到他天帝之外的身份。就算死了,最多就是天史上有那麼一筆“風族天帝風無咎殞”,而不會有更多記憶。沒有半個人會覺得傷心,如果有,也是因為他的死讓他們利益受到了損害。而不是因為他自身。
眼內終於流出淚來,被撕碎的身體軟軟癱在床上,胸前櫻紅的小小凸起被不停地啃噬著,下身被暴力抽插到麻木,心裡有種暢快感,竟然不自覺夾緊後庭。
眼角上有輕盈的什麼觸碰著,下體的動作依然兇狠,吻去淚水的唇卻溫柔。無咎心中已是迷糊,但也感覺到了這溫柔,仰起身去迎合這吻。
“該死!”男人低低罵了聲,大手一伸抓住無咎腳踝,將他腿高高舉起,下身用力前送,瘋狂衝插著。另隻手把無咎軟軟身體抱起,讓他躺在自己懷中,隨著下身猛烈動作搖晃著。天帝寢宮內盡是淫靡之聲,寬大床上兩個身影交纏得緊,纖細的身體軟軟偎在寬闊懷抱中,血液沿著兩人交合之處流到床上,是觸目驚心的豔紅。
雷九音本是想剋制的,雖然想著對他狠一些,卻也怕他身體孱弱,當真會受不住。然而無咎這般配合,他哪裡還能忍得住,有些失了神智,在無咎身上處處刻下自己痕跡,灼熱的慾望也不停深入無咎體內,堅硬慾望得了這處狹窒所在,只覺分身被內壁的嫩肉緊緊含著,一出一入之間,快感由身下一直竄上,脊骨麻了一般將戰慄傳到後頸,便死命頂著無咎,手握著他的腰幾乎要將他生生折斷一般,終於高喝一聲,灼熱液體射入溼熱甬道中。
無咎本已痛極,這極熱液體湧入,使已經破裂的部位更添痛楚。然而他情不自禁顫抖的同時,一種混著痛感的歡愉湧上。他半睜了眼,周圍是極為熟悉的佈置。他從不讓女人進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