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愛上了這個可惡的人而已,即使他對他惡劣,即使他騙他。可是,他是唯一一個,能看到他的人。
抱住壓在身上的這人,放蕩地尖叫呻吟,說出的言語是自己從來不曾想過的。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在男人身下高叫,並且讓對方再深一些,哪怕將自己做死也沒關係。如果這個身體是他想要的,那麼給了又有什麼關係?
被翻轉身體從後面進入,竟然都不覺得屈辱只是興奮,被雷九音抓著腰際,高高翹起的臀部不自覺地向後探,臀瓣分開,粗大的分身在後庭不斷出入,能聽到水聲和球體拍打在臀部的劈啪聲。深到不能再深,打在體內的敏感讓前端流出甜蜜黏液來。
無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了,在喊著雷九音名字,在求他深一點,在說不要離開。一點都不覺得羞恥,為什麼要羞恥,他不過是想要被抱緊被愛上,難道錯了麼?和身後這人融為一體有什麼不好,憑什麼他就要壓抑憑什麼他就得不到。
“呀啊啊啊啊啊……”滾燙的精液被射到身體裡面,內壁被灼熱的液體燙得好舒服,挺直身體大叫,也將精液射得滿床。有種死去的快感,然而這樣的死去,是和他一起。
全身不停顫抖,身前感覺空空的,想被他撫摸,也想咬住他。無咎嘗試轉過身,雷九音離開他身體,是清脆的“噗”一聲,黏稠液體沿著股縫流出,溫熱地落下,讓無咎敏感身體又是一震。
不要離開,不要。無咎翻過身體,讓雷九音覆在他身上,抱著他與他身體磨蹭著,赤裸肌膚相擦,硬硬的凸起在雷九音胸前不停動著。
雷九音苦笑:“無咎,你熱情是很好,但是也不要榨乾我到這種程度吧。”
無咎不管他,在他肩頭啃咬。雷九音撫著他的發,笑道:“我肩膀肉那麼好吃?你每一次都只咬那裡,其它什麼地方都不碰……難道就不考慮一下往下麼?”
無咎又啃了兩下,腦中忽然反應到了什麼,抬起頭來:“每一次?”
不是隻有這兩次麼?他以往都儘量不碰他的……
“是啊,每一次你高潮的時候,明明眼神都渙散了,居然都不忘啃這裡。”雷九音點了點自己肩頭,“可惜我夠不到,否則嚐嚐這裡的肉是不是格外鮮還是嚼頭好……”
無咎有些傻了。
原來是他自己?
“你……你是真的沒碰過別的人嗎?男人或者女人都沒有?”無咎瞪著眼睛看著他,問道。雷九音覺得他眼睛瞪成這麼圓好可愛,在他眉端“啪”地一口,道,“當然沒有,有了你,我還要別人做什麼?再說即使是神仙,靈力也不能補充精力啊。”
“原來你沒騙我?”無咎低聲喃喃,“我還以為……”
雷九音感覺到似乎有什麼關鍵處是自己不知道的,眯起眼問道:“你以為什麼?還是誰跟你說了什麼?”
無咎此刻卻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低道:“我見你肩上有……還以為……”
“以為是別人留下的?”雷九音挑眉,“原來無咎你是醋罈子,還是愛胡思亂想的醋罈子。”
“你那天沒回來,又跑到鳳寒殿──”無咎控訴的話一出口便覺不對,連忙住了口,現下自己也覺得這醋有點蠢了。
雷九音卻是心情大好,終於知道原來無咎的輕信是有這前提的,那麼隨後的一切行為也有了解釋。他一貫清楚無咎有多容易鑽牛角尖有多沒安全感,有那樣的反應也是難怪,於是道:“無咎,你要學著相信我,我幾時騙過你來?”
“你騙我說無觴死了。”無咎馬上反駁他,臉皮厚如雷九音也不由臉紅了下,道:“我本是想過些日子,等你對我依賴再深一些再告訴你的。”
無咎心中一暖,雷九音這句話竟是說出了他的用心,讓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感覺身上這人原來竟是真的處處在考慮自己,真的在意自己吧。
嘟囔了一句:“以後不許騙我。”
雷九音遲疑了下,去吻他的唇。心道大問題上是不會再騙你了,但是小地方上騙一騙,也是情趣不是?
當然這話是不會說了,只是讓迸發的慾望將二人包圍,慾望重又脹起,又是攻城略地。
無咎心裡放下了什麼重擔一般,軟軟躺在床上,和雷九音糾纏一次次。
結果是本來在痊癒中的身體又疼了幾天,被要求在床上不動彈。偏偏雷九音又沒忙完的樣子,沒有多少時間陪他。
可見縱慾不要過度,是名言。
天宮一片喧鬧的時候,無咎正在床上無聊。不能下地不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