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一到,日頭一天比一天短,剛吃完飯天就黑了。小變態一個人躺在屋裡睡覺,連燈也不點,我點上燈,再爬到床上,也準備睡下。躺了好一會,睡不著,於是輕輕翻身,把小變態摟進懷裡,他變老之後就縮水了,枯瘦成一條,抱著都有些硌手。
小變態知道我抱他,迷迷糊糊地說:“叔,你怎麼不滅燈。”
我道:“叔睡覺喜歡點著燈,有亮睡得安心。”
他只有一雙眼睛又大又水靈,使勁揉了揉,從我胸前抬起頭:“叔,和我雙修好麼?”
我看了看他臉上的褶子,驚得頭髮絲根根豎起:“哎呀,這個……你體弱多病,等好了再修吧。”
小變態說:“雙修也是修行的一種,我得叔元精,就會好得更快,修麼?”
我立刻來了興致,挑起眉毛:“好的更快?這是真真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我匆忙起身,尋了條腰帶蒙上眼睛,心一橫親了他一下:“還廢話什麼,快轉身趴好!”
小變態邊脫衣服邊說:“叔是不是嫌我老,覺得噁心?”
這還用問麼,當然是。
我道:“你看看,總多心瞎想,叔嫌你老還會抱著你睡覺嘛!”
他似乎覺得有理,又問:“那叔為什麼要蒙著眼睛呢?”
我隨口胡謅:“你不知道啊!叔剛去陰間走了一圈,陰間陰間,那裡又黑又暗,呆久了再回來,總覺得光線刺眼,早就想蒙上啦!”我幻想著小變態一頭銀髮鬆散地搭在前胸,滿臉情|欲地伸出小舌頭舔舔上嘴唇,頓時激動得不能自已,撲過去道:“我的小寶貝呀,還在等什麼,快把屁|股撅起來!”
小變態的動作很遲緩,磨磨蹭蹭好半天才撅起來,我在他臀|瓣上拍兩下,握住剛抬起頭的肉|根就抵了進去。不抵不要緊,剛一進去,他就重重哼了一聲,我搬住他肩膀問:“疼嗎?”
他道:“不疼,你快點,叔。”他的甬道緊緻溫熱,擠壓著我過於敏感的肉|根,簡直舒服得難以言表。眼前看不見,耳邊只有小變態彷彿痛苦又彷彿歡愉的哼聲,每搗一下,就覺得腦子裡有個地方轟然炸開,轉眼間火光四起,喧囂直上。
幹男人與女人果真不同,箇中滋味妙不可言,被壓在下面的人骨骼堅硬,叫聲雄渾有力,不用顧忌面子和尊嚴,使用各種姿勢,每一下都好像扎進會收縮的軟石頭裡,怎麼扎也扎不哭。
腦中紛亂的戰場在一瞬間戰火平息,各種光亮化成白茫茫的一片,像小變態的頭髮,像藍天下的白雲,也像我在三生石上看到的前世。
我仰躺在床上,上次從糞坑裡爬出來,帶著屎和他幹了十次,心中一直有磨滅不去的陰影,今晚是許久以來第一次開葷,射過一次依然覺得意猶未盡。
小變態趴在旁邊一動不動,連喘氣聲都小得聽不真切,我五指|插|進他頭髮裡亂揉,最後捧起腦袋,在發心狠狠親了一口。
我能感覺得到,小變態今晚很虛弱。功體虛弱之時與人雙修其實很痛苦,雖然也算修行,可卻對元神有損,就如飲鴆止渴殺雞取卵,得不償失。可他依然要求和我雙修,我有些看不懂他。
之後,我越發的看不懂他。小變態休息一陣之後,又緩緩握住我還沒軟下去的陽|物,見它還可以挺槍再戰,竟然爬起來騎到我身上,狠狠坐了下去。我連忙握住他的腰向上提:“小祖宗,你不要命了麼,這麼玩會玩死的啊!”
他雙手支在我胸前,聲音又軟又抖,混著肉體相撞振動發出的啪啪聲,離奇而情|色:“我早就不要命了,叔,你看不出來嗎?”我啞口無言,他深深地坐著,賭氣似的前後大幅擺動腰肢,無意識地發出一陣又一陣輕哼。
都做到了這一步,我覺得自己再蒙著眼睛就有些對不起他,於是顫抖著解開眼罩扔到一旁。小變態雖然長得老,身上面板卻只是略顯鬆弛,單薄羸弱的小身板竟然還挺白,我頭暈目眩地在他腰間大腿上亂摸,配合地抬腿向上頂。這個姿勢進得極深,每一下都感覺頂到了直腸盡頭,每頂一次他就忘情地叫我一聲叔。
我抬頭看看他的臉,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重新蒙好眼睛。
這一次時間相對較長,小變態最後趴在我身上,叫也叫不出來了。我精神亢奮得睡不著,想要拔|出來替他洗洗,卻聽他說:“別動,叔,我不難受。”他都這麼說了,剛好我也不難受,這麼擠著竟然還挺舒服。
於是我側身摟著他,準備相擁而眠。過了許久,久到以為他早就睡著了,連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