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胡天昊不得不去公司一趟。
奎書說公司的賬單出了問題,問題甚至驚動了公司的董事會。
如果股東為了防止風險,停止了和自家公司的合作,那麼販毒賺來的錢沒地方洗,就很難名正言順地使用了。
胡天昊在奎荊等人的保護下,一路平安地到達了公司。剛到會議室,卻發現原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著一人。
在場的幾個股東一臉詫異地看著兩人。
“你怎麼在這裡?”胡天昊問道,按理說,他應該被抓走了。是的,在會議室裡的那人,就是在之前遊樂園,被抓走的假·胡天昊。
“真可惜,張隊允諾,如果幫他,那我就可以從寬處理,畢竟我不是正主不是麼?”那人將右腳放上會議桌上,笑著說道,身後跟著奎荊打扮的一個人。
而正版的奎荊和謝遠見此,都站在了胡天昊身前。
“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董事會議不是兒戲!”一個花白鬍子的老者氣勢絲毫不減地吼道。
胡天昊揮了揮手,說道:“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各位,已經沒事了,大家可以靜候我的訊息。”
其餘董事在喃喃不滿中退出了會議室。老者走過胡天昊身邊的時候,謝遠分明地聽見了他說:“小子,如果不好好解決這次的事件,別怪我們不知道照顧後輩。”
胡天昊剛想接話,老者已經和董事會的眾人一起乘坐電梯下樓去了。
關上門,真假胡天昊分坐會議桌的兩頭。胡天昊翹著腿,雙手交叉,問道:“你們想做什麼?”
假胡兩眼一眯,說道:“張隊說,如果我能說服你去自首,就給我減刑,這麼大的福利,我怎麼好拒絕呢?”
“自首?為什麼,我一沒偷,二沒搶。”胡天昊悠閒地說著,自認沒有任何破綻落在警方手裡。
假胡靠在皮椅上,“你確定?你要知道,這幾年作為你的替身,我可不是白當的。”
胡天昊一下蹭了起來,想起這次賬單出漏洞的事,當即問道:“你做了什麼?”
假胡笑了笑,“胡老闆,就像你說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當然也得為了我的一點利潤做一點事啊。我只是,讓賬單的一部分恢復成正確的內容。”
兩個真假胡天昊在那裡談判,謝遠的雙眼卻死死地盯著假胡身後的那個奎荊。
假奎荊似乎感受到了謝遠的視線,冰冷的雙眼看了過來。倒是砂子渾身一震,皺起了眉頭。
這時,假胡似乎已經不想和胡天昊繼續交談下去了,站起身,說道:“胡老闆,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反正我已經盡力了,只希望你被捕後,不會死得很慘。”
胡天昊冷哼一聲:“你以為在我的地盤上,你們還能離開麼?”
假胡咧嘴一笑,將那張胡天昊一直板著的冷臉氣質全然打破,說道:“你看看我能不能。”
說完,假胡身後的奎荊掏出了槍,對著謝遠五人就是一陣亂射。謝遠拉著胡天昊躲在了會議桌下面,當槍聲一停,謝遠探出了頭,卻看到一個黑影從窗戶跳了下去。
謝遠立即跑過去,探頭往下望,看到了窗沿下的登山繩,而兩人已經落地了,假胡還挑釁地對謝遠揮了揮手,接著,被奎荊打扮的張青拷上了手銬拉走了。
“他們從窗戶跳下去了。”謝遠看了眼滿目瘡痍的會議室說道。
胡天昊從會議桌下起身,罵罵咧咧地踢了一下會議桌,結果,飽受槍傷的桌子立馬裂成了兩半。
副作用 下
謝遠看著斷裂的桌子心裡暗贊那個假奎荊的槍法不錯。
坐在那輛高階林肯裡面,謝遠可以說是第一次坐這輛高階貨,所以,將車子內部環顧了一圈又一圈。等到了別墅停車庫,謝遠才停下了這個動作。
胡天昊的停車庫,在別墅的後院裡,一個綠色的木棚內,鋼筋的牆壁。而車庫裡,一排一排,黑色的高階車。
在心裡表示了對暴發戶的鄙夷之後,跟著胡天昊進了別墅。
胡天昊讓他們都在門口守著,自己推門進了書房。
謝遠對砂子知會了一聲,就一路小跑到了樓房裡,在鐵窗下拉出一個紙箱子。看著依舊睡得安穩的小安,摸了摸他的軟毛,謝遠心裡擔憂也消失了,因為上午的時候去吃飯,為了不打擾小安睡覺,就把小安放在了這個小型的窩裡,但是,早飯吃到一半,就被奎書一個電話個強行帶離了。
心裡雖然牽掛小安,但是覺得那裡暫時還很安全,至少那些黑衣人不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