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女人還是一時無法接受。
“對不住了,連累了多格拉爾主管。”花寒愧疚的看向我們。
安莫什麼也沒有說,他只是轉過頭察看著鐵門上的封印,克爾斯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凱諾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然後走到安莫身邊一同檢視鐵門。
我見花寒看向我,一時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主管的死沒有給我帶起多大的波瀾,因為那種絕望蔓延上來已經覆蓋了我原有的所有情緒。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能怪我們太大意了,把主管落在了最後。”
鐵門傳來了一陣吱呀的怪響,轉頭望去,只見安莫正在將門縫的皮整張剝落下來,他試圖推了一下鐵門感受重量,然後抬起頭道:“維安說這是通往槐樹林的道路,我們別無選擇。不想辜負他的話,就把那些糟糕心情給我收斂起來。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作者有話要說:
☆、七十一、大量乾屍
花寒的視線落在安莫身後的那堵鐵門上,他盯著鐵門看了一會兒,又低頭看了眼維安,之後彷彿確認了什麼般他深深嘆了口氣,然後走上前伸手撐在那扇鐵門上。
我見他用力推了幾下,鐵門依舊紋絲不動,他放下手檢查了一下門縫中原本封印風乾的皮,回過頭對我們道:“這應該是幾十年前就已經封在這裡的了,顯然這扇門已經許久沒有開啟過,我們要開啟它有一定的難度。”
安莫繼續默默的剝著門縫的皮,他撕下一整片放在面前掃了一眼,隱約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隨手把那皮丟棄在地上便繼續開始剝。“是人皮麼?”我詢問道,安莫點了點頭,總算把門縫清理乾淨後他拍了拍黏在手上的屑,然後攔著我們示意要我們往後退去。
我們退了五六米左右,安莫擋在前面側過頭對我道了一句:“小心點。”不等我開口問,一個明亮的紅色物體就從安莫手中一閃飛了出去,我的視線只捕捉到一個猩紅的影子在鐵門上閃現,隨後便是轟的一聲巨響,震的人耳膜“嗡”的一下就是一陣刺痛。
鐵門的碎渣從我耳邊呼嘯而過,我本能的彎下腰捂住耳朵,過了好一會兒四周的管道還在來回迴盪著爆破的響音,管道顫抖著發出的鳴叫就好似野獸的低吼般。鐵門下的地面已經一片狼藉,而那扇看起來相當堅固的鐵門如今中間已經破了一個大洞,就像它正對著我們大張著惡口似的。
克爾斯掏了掏耳朵看著安莫,無奈的嘆了口氣:“就不能提前預警一下,你什麼時候能靠點譜?”
安莫走上前,探頭進鐵門裡左右打探了一下,我看他看向右邊的時候明顯停頓了一下,於是就問他裡面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安莫整個人擋在洞口我們根本看不到裡面是些什麼東西,過了好一會兒安莫也沒有說話,他只是對我們擺了擺手,然後整個人就直接鑽進了鐵門裡。
我正想再喊幾聲,克爾斯卻已經走到了洞口一腳就跨了進去:“與其在這裡一個勁的問,還不如自己進去看看,反正這也是我們必須要經過的道路。”說著他俯下身也鑽了進去。他轉過頭往鐵門裡一看,倏的就瞪大了眼睛,隨後直接慘叫一聲後退跌倒在了地上。
花寒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相當默契的一同看向了我,我也與他們面面相覷著,過了片刻我在心裡暗罵一句。
安莫這傢伙搞什麼,倒是和我們說一下里面的情況啊!我鬱悶的撓了撓頭髮,在花寒等人的注視下只好轉過身往鐵門那邊走去,邊走邊問道:“克爾斯!你怎麼樣了發生了什麼?”
這時一隻手伸上來搭在了鐵門的洞口上,那手指非常好看,如此修長白皙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安莫。他扶起地上的克爾斯半蹲在洞口面前,往右側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我們淡淡道:“你們最好做一下心理準備。”
“怎麼?有死人?”我隨口問道。
安莫點了點頭。我一看就直接愣了,這還真讓我說中了?花寒聽後走過來然後道:“死人這外面就有一個,我們還怕什麼?”
“你那不算什麼,這裡面的都夠炒好幾桌宴席了。”克爾斯臉色蒼白道。
安莫從鐵門裡看向他,然後又看向地上他所說的那具維安的屍體,過了一會兒不禁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們便自己進來看吧。”
我心說不就是屍體麼,正眼看過的沒一百也有九十,況且死在自己手上的也都不止這些,於是想都沒想就直接鑽了進去。一進去我像右一看,視線落到某處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也算是知道為什麼克爾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