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卓辰站在他面前,英俊的臉龐,遮不住的冷意。
她被抓了回去,丫鬟侍女被遣散,護送她的人全部杖斃。她被卓辰抓著手腕按在了牆上。
“上任國君是被你毒死的。”葉陌芊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之所以跟太子的妾在一起,是為了抓住太子的把柄,那天的壽宴不過是一個契機。”
“事實上,你垂涎這皇座已經很久了吧。”
卓辰抿著唇,薄唇多薄情,曾經葉陌芊還是不信的。
“你說漏了幾點。”他補充道:“那壽宴裡的刺客,是我安排的。太子的貪汙原本並不需要滿門抄斬,是我挑唆的,至於父皇的遺囑,那是被我逼迫的。”
“那我呢!”葉陌芊突然奮力掙扎了起來,“我呢!你接近我只是因為我是父皇最寵愛的五公主!你根本不愛我對不對!”
卓辰把她扔到床上,附了上去。
“你說呢。”
不同於曾經的溫柔,不符合記憶中的粗暴。
葉陌芊痛苦的咬著唇,淚水劃過了臉龐。
那是她愛的人。
那是她的夫君。
之後她將自己囚禁起來,所有人上門求見一律託病不見,身子卻也是一天比一天虛弱。
偶爾聽說外面傳言她是賢后。她冷笑聲。那不過是卓辰自導自演的戲罷了,以前的那些是否是戲,她也想不明白。
這樣一晃是數年,她依舊穿著張揚的紅色衣裳,坐在窗邊,看見卓辰特意為她在庭院挖的池子,想起那個晚上那雙明亮的眸子。
五
虞君放開葉陌芊的手腕,退到紗簾外。
葉陌芊艱難支撐著身子,問道:“能讓我先恢復麼?”
虞君抿唇,點頭。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幫我個忙行麼?”葉陌芊仰起頭,就算不再似當年那麼亮麗青春,卻也是風華尚在,多了幾分韻味。
“待會,不管我說什麼,都按照我說的做。拜託你了。”
葉漣在門外等的焦急,國君的臉是越來越黑了。如果虞君沒有治好皇后,那可就麻煩了。
但虞君從來沒有失敗過,葉漣還是有信心的。
國君身旁最近剛獲寵的齊妃心不在焉的靠在國君身邊。
在國君等的實在不耐煩,想破門而入時,寂靜了許久的大門被緩緩推開,葉陌芊穿著紅衣從宮裡走出,虞君站在他後面,一臉淡然。
國君看著那身紅衣,隱約記得那似乎是他們相遇的那個晚上那身妖豔的衣裳,葉陌芊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只是走進了大殿,站在中央。
國君跟著她走進大殿,看見葉陌芊張開雙臂,身子一轉,大紅的衣裳和烏黑披散的長髮揚起。
他想起這是她創的舞蹈,曾經他有一首曲子為她伴奏。
可惜似水流年,那場景現在被埋在回憶的最深處。
曾經有著古琴的伴奏,舞看起來柔美舒暢,可沒了這古琴的聲音,卻有些孤寂的味道。
葉陌芊抬眼看見卓君的眼睛。她想起他曾經帶她去看過的那個海,藍的炫目的海,確實深不可測的。就像她從來都看不透的那雙眸子。
她突然笑了,笑的燦爛,就像是孩子得到了自己所要的東西那樣。
眾人還沉浸在這舞中,只聽見一聲嘆息隨著衣角飄起。
“殺了我。”
只是一瞬間的事,原本還與葉陌芊相距甚遠的虞君瞬間出現在她的身旁,修長的手指一點她的額頭。
葉陌芊覺得頭有些沉,確是從未有過的清醒,過去的一切在眼前走過,父王的疼愛,人們的讚美。還有那個晚上,他溫柔的雙眼。
人生若只如初見。
又何須歲歲年年的哀怨。
所有人呆滯的看著皇后倒在地上,半晌,國君第一個回過神,怒喝道:“給我抓住他!”
葉漣不知所措的看著虞君,虞君不是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一手抓在他的肩上,向後踏了兩步。到了國君身旁。
國君只覺得耳畔傳來一個聲音,冷至心底:“真可憐。你第一個反應是抓住我,而不是她如何。”
國君慌忙回頭,只看見虞君已經退出了大殿,侍衛們蜂擁而上,卻碰不到一個衣角。
他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奢華冰冷的皇宮,沒有人攔得住他們。當侍衛們感到回盈堂時,那裡已經人去樓空。
六
“虞公子,”葉漣整理完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