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極強的小貓咪,一定不能逼得太緊。
“那就請罌煌將軍記住,以後不要拿我的族人來開任何的玩笑,徊蝶很膽小,小心臟承受不起。”徊蝶邊說著,邊移動刀刃挑起男人的下巴。自己的下巴被男人挑起過無數次了,現在可以以牙還牙地反將一軍,徊蝶心情說不出的爽快,但男人那長滿了青色的硬刺胡茬的下巴,挑起來暴露在自己的眼底還真的影響食慾。
男人抽了抽嘴角,眼底的笑意幾乎要溢了出來,看著學著自己的經典動作調戲起自己來的柔弱少年,只見他斜挑著下巴,一臉的挑釁。
還真是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呢,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有趣得多。男人嘴角的調笑在不斷地擴大,原來自己逮到是一隻心智還未完全成型的小貓咪,野性未脫,調教不得,但又會不自覺地模仿著一些吸引了他的行為。
☆、(12鮮幣)第14章(軍服/強攻美受)
瞧著男人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徊蝶有點撐不下去,匕首一下抽了回來,重新插回到褲兜裡。
從閉合著的嫩唇縫隙裡逸出一聲輕不可聞的冷哼,徊蝶用力地厲了男人一眼,扭過頭去,後背倚著座椅靠墊,眼睛一闔,原本只想打個小盹的,身邊有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大色狼在虎視眈眈著,徊蝶可不敢就這樣毫不防備地睡死過去,但車內的空氣太過溫暖,坐著的靠椅也舒適得讓人昏昏欲睡,提防著的神經慢慢地舒張開,耷拉下來的眼皮再也找不到力氣提起來了,放鬆下來的大腦癱軟成了一團糊漿,不一會,剛才還炸起全身的毛一臉防備的少年就沈睡入了夢鄉深處。
男人有些好笑地看著被顛簸的路面搖晃得不住點著頭的少年,伸手摟著他的肩膀將他軟綿綿的身體慢慢地放倒在自己的懷中,讓他側著臉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砸砸了嘴巴,少年蹭了蹭腦袋下感覺有些硬邦邦的枕頭,兩隻手無意識地摸索著,最後抱著男人精壯的腰肢。像磐石一樣堅硬的肌肉摸起來很是磕手,完全不像自己那張睡慣了的柔軟吊床,少年不滿地又蹭了蹭。
這個時候,男人更加真切地感覺到窩在自己大腿上的少年是一隻膩人的小貓咪,不過本將軍難得如此好心地讓你睡得舒坦些,你也不用這樣來折騰本將軍的忍耐力吧。還蹭?把本將軍的邪火蹭出來了,你可要負責熄滅哦,小貓咪。
男人的一隻大手揉了揉少年滑順柔軟的頭髮,被打擾了的少年更加不滿了,皺著鼻子哼了哼聲,磨蹭的幅度更大了,其實徊蝶只是想甩開那隻在他後腦勺上作惡的大手,酣睡中的他感覺到腦袋被什麼東西給罩著,很不自由,拼命想要甩開。
“小貓咪,把本將軍的金槍擦得走火了,你的小屁股可要遭殃的哦。”男人的聲音透著情慾的沙啞,伸手在少年的翹臀上使勁捏了一下,換來少年一聲仿若幼貓低鳴的嚶嚀,卻把將軍那股被蹭出來的邪火叫得更加熾盛了。
“小貓咪,等我們到達基地後,看本將軍怎樣收拾你,別以為裝無辜就能逃過本將軍的懲罰!”男人說得咬牙切齒,眼底隱隱冒出了些許被慾火焚燒的血色。
***
全長八十公里的路程,穿過荒無人煙的碎石戈壁,再穿過一片在深夜裡顯得幽深恐怖的人工防護林,感覺腳底的路有向上傾斜延伸的趨勢,向上傾斜的幅度不是很明顯,但那種趨勢確實存在著。
腳步虛浮,搖搖欲墜的新兵菜鳥們,一個個全跑得眼前發黑,張大的嘴巴像垂死前的哮喘病人般狂喘著,不少人已經瞅到了地獄那扇向他們敞開著的大門,但他們卻還是要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地獄奔去。
東邊的天穹慢慢地出現一抹魚肚白,地獄黑暗的幻影登時被那抹還不顯眼的亮白擊退。眼看著就能從黑夜裡走出來,迎接即將到來的黎明,疲累不堪的新兵菜鳥們軟糜的神經震了一下。
視野徒然變得開闊,他們走上了一座橫亙在湖面上的鋼鐵吊橋,寬敞平坦的橋面足以容納十輛大卡車並排開過,兩旁是一望無際的浩瀚水波,清新宜人的帶著溼潤水汽的晨風貼著湖面吹來,讓繃到了極點、已經沒有力氣再邁開一步的新兵菜鳥們又獲得了硬撐下去的最後一絲力量。
吊橋的另一頭是一座島嶼,遠遠地就能看到島嶼上綠樹掩映著的高聳鐵網以及零星幾十幢由鋼筋混泥土構築成的老樣式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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徊蝶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鼻端充斥著熟悉的強烈的令人無可遁逃的成熟男子氣味,隨後,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雄性腥麝味,混在那股成熟男人的氣息裡面,讓人無由來地一陣心悸。臉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