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部位傳來銷|魂火辣地疼痛感令何知樹發出一聲沙|啞地嘶嗚喘|息,就這麼掛在了阿薩斯身上,額頭青筋暴起,心臟突突跳著直冒冷汗。
“你還不如把我打暈了奸|屍!”
“雖然提出這種建議能證明你很愛我,但我實在是捨不得。”彷彿為了應徵這句話,阿薩斯輕|撫著何知樹微顫的背部,摸到他的下|身處,溫柔而熟練地撫|慰起那團畏縮起來的軟物,直至它再次勃|起。
懷中的人背部僵直,後方疼得咬牙切齒,卻因為前方的快|感而身體不住發顫,唇間洩出輕微的破|碎喘|息,滿臉通紅,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操!
何知樹眼冒金星。
三年不見分裂怪你的屬性從蠻橫無理進化成厚顏無恥了嗎!
眼看那緊繃的穴|口已經漸漸適應軟化,阿薩斯開始緩緩抽|動。
何知樹選擇咬住他的肩膀,身體隨著外星人的動作擺動搖晃,那種又疼又漲的感覺習慣之後從那羞|恥的部位逐漸升騰起一種|酥麻的快|感,它們一點一點在體內堆積,漸漸變得濃烈火熱,伴隨著何知樹同樣抑制不住的喘|息聲一點一點傾瀉出來。
阿薩斯拍了拍他的屁股:“放鬆點,別緊張。”
何知樹:“你不緊張你來啊!”
話一剛落,體內的那個粗|大玩意兒便開始作孽地大力攪動起來,每一下都能令何知樹清晰地聽到它進出自己身體時打在臀|部發出的啪啪聲,強烈直觀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衝刷著何知樹搖搖欲墜的身體,他動|情地叫喊出聲,那種飽含|情|欲地,能讓春天的野貓躁|動到徹夜嘶嚎瘋狂交|配地呻|吟。
這種最原始的律|動持續了將近半個鐘頭,何知樹被頂得泣不成聲,雙頰酡|紅嘴唇微張,喘|息聲不絕於耳,這些因素無一不撩|動著阿薩斯的情|欲,使他更加賣力地將自己埋入何知樹緊|致的甬|道內。
如此又被衝頂了一陣,何知樹發出一聲悠長沙啞的呻|吟,雙|腿間的硬|物在未被人撫|慰的情況下顫抖著射|出白|濁的液體。
射|精的同時身後甬|道賣力地較緊了阿薩斯的硬|物,令他發出一陣舒爽的低吟,也跟著將大量滾燙地精|液注入到何知樹敏|感的體內,又讓他哆嗦著喘|息了一陣。
完事後他停了下來,捏著何知樹的下巴望進他溼漉漉的眼睛裡,取笑道:“哭了?”
何知樹:“哭你妹!”
還很有精神嘛。
阿薩斯眼眉一挑,一直被抬高的大腿被猛地擺回原位,何知樹手腳還沒擺穩,就又被轉過身體,穴|口處再次被硬|物頂上。
何知樹:“……唔!”
就這麼直直地闖了進來。
他頭一耷拉,生受了。
由於姿勢不同,這一次阿薩斯進入的更深,何知樹整個人有種暈頭轉向的感覺,馬上又被拉住肩膀迎接新一輪更為兇猛的撞|擊和翻|攪。他的敏|感點被一個個找出來一遍遍狠狠地攪|動碾壓。阿薩斯像是故意要逼得他丟掉矜持,何知樹原本還能壓抑住呻|吟聲,最後不得不被逼的放縱高叫。
再次射|精的時候他渾身都泛起淫|靡的粉色,失神地垂下頭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倒在地上。
“要……要死了……”
何知樹彷彿連意識都要失去,只搖著頭,阿薩斯托起他的下巴,與之交換了一個意|亂|情|迷的吻,“死不了的。”
然後他毅然抽出仍然硬|挺的陽|物,將何知樹翻轉過來放在地面上,雙|腿抬高,再一次進入。
翻來覆去……炸春捲呢你這是!
這一次被狠狠折騰過的柔軟穴|口非常輕易地就接受了外星人的器|物。阿薩斯插|入的也慢,淺淺地頂著他的敏|感處,慢條斯理地一遍遍碾過去,低下頭與他接|吻。
何知樹嗓子早就啞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喘,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溫柔地包裹住他,就這麼被細水流長地又被插|射了一次。
完了吧?
第三次射|完他整個人都是放空的,阿薩斯吮|吸了一會兒他無力的舌頭,將自己穿戴整齊後抱著他回到別墅。
別墅客房有很多,他們隨便開啟了一間,阿薩斯為渾身無力的何知樹做了事後的清理,然後將他輕放在柔軟的床鋪上,與他纏綿悱惻地躺在了一起。
……
次日清晨,睡的飽飽地何知草伸著懶腰從被褥裡爬起來,揉了揉眼睛發現找不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