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暴露了自己的脆弱面,再想重新變得堅硬可不容易,就好比被敲開殼的蚌肉一樣不堪一擊,尤其是在這種需要我來捍衛別人的當口。
我得挺著,咬牙挺著。
我鬆開他的身軀,天知道我多想在依靠他一會,可阿伽雷斯的手腕上的傷刻不容緩。我探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腕檢視,阿伽雷斯則配合的將我託高了些,讓我能夠的頭與他的手平齊。我無法想像他用了多大力氣去掙扎,手銬竟然完全變了形,但可惜的是阿伽雷斯的骨節比人類的凸出的多,沒法從裡頭脫離出來。他的腕部傷得非常嚴重,摩擦造成的破口幾乎深可見骨,所幸那裡正在癒合,但有一部分新生組織粘連在了手銬上。
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腕後,我聽到阿伽雷斯的喉頭髮出了一聲短促的悶哼。我知道這該有多疼,心裡感到非常難受,但我保持著做手術般的態度,一點點將他的皮肉從手銬上分離,讓它們重新覆蓋在他的骨頭上,然後細心的用舌頭舔過整圈傷口,連一個罅隙也沒漏過。搞定他的兩隻蹼爪著實費了不少功夫,等他的手腕上都結出白膜時我已經滿身大汗,才忽然察覺到什麼溼潤的東西在舔著我的小腹。
低下頭,我才發現阿伽雷斯不知道什麼時候用他的魚尾將我的腰捲住了,他的頭埋在我的身前,睫羽隨著□□的頻率顫動而低垂,神態異常痴迷。似乎是意識到我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才抬起眼皮來,嘴唇勾得很深。我的心口猛地一跳,一股火流直胸腔裡鼓脹起來,直往身下匯去,該死的,我幾乎要在這種不合適的關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