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鼻的反駁道,因他露骨的形容感到有些憤怒,加之想起在浴室的事,更是渾身不自在了起來。萊茵若有所思的在我的身上巡視了一番,目光停留在我光裸的腿上,露出了一種色情十足的笑容:“不過,這些醫生幹得真不錯,你現在簡直像刻意為我準備的一道美味菜餚。”
他這麼說著,慢悠悠的從我的腳邊轉到身側,我緊張的隨之側過臉去瞪著他,見他將一隻手放在了我的另一條無傷的大腿上,他粗礪帶繭的手掌沒有阻隔的觸碰到我的面板上,我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掙了掙被綁縛的手臂,粗子嗓子道:“該死的,別碰我!”
然而,這種境地下我的話沒有任何遏制作用,萊茵只是玩味的吹了一聲口哨,手徑直朝我的大腿內側撫上去,直探到了我的腿根處,放肆的摸了一把:“德薩羅,你的面板可真滑啊,簡直跟女人一樣。”
“拿開!”我怒火三丈,幾乎要從床上躥起來揍他,手腳扯得支撐床板的鐵支架發出一陣刺耳的喀喀聲。我絲毫不懷疑萊茵這種毫無底線的傢伙會幹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來,他也許是個僱傭兵,只為金錢賣命,人性,道德與生死在他眼裡根本棄之如敝屣,何況是侵犯一個同性。
彷彿是印證我不祥的預感似的,腿間令我作嘔的手往上移了幾寸,堪堪覆在我的要害部位上,不輕不重的揉了一把,又向褲縫內伸去,激得我敏感的打了個抖,聲帶都因此顫了一顫:“別碰那!”
我怒不可遏的瞪著萊茵,想作出一幅不屈服的冷厲神情,然而目光掃過自己被大分開的雙腿和內褲處萊茵的手,雙頰不可抑制的因這種令人羞恥至極的處境發起燙來。我知道自己一定臉紅了。身為男人,我再清楚不過這絕不是什麼具有威懾力的神態,恰恰相反,反而會引起對方進一步侵犯的慾望。
為了掩飾發紅的面色,我急忙把頭撇到一邊,拼命的晃動自己的手腕,試圖扯開一邊的縛帶。同時我感到萊茵的頭低下來,一隻手捏住我的下頜,強迫性的把我的臉扳過去正對著他。
萊茵用一種欣賞似的眼神觀察著我的臉,好像在享受和汲取我的情緒。我張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指上,用犬牙碾磨著他的骨節,頃刻嘴裡就溢滿了血腥氣味。而萊茵卻好像不知疼痛一樣,面無波瀾的看了我足足幾秒才啟口:“我真的忍不住想現在就得到你了,怎麼辦?你的表情看的我都硬了,德薩羅。”
說完,綁著我手腕的一邊縛帶竟被他硬生生的扯裂了一根,身體因而得到活動的空隙,被他托起了腰身,趁空坐在了床上,將我摟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立刻感到一個硬邦邦的物體頂在臀部上,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嘴唇就被他的大掌捂得嚴嚴實實。
我僅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揮舞著一邊胳膊阻擋他褪掉我內褲的手,目眥欲裂得眼眶充血。我此時才覺得跟萊茵在一起比跟人魚共處一室更危險,我怎會愚蠢到沒早點認識到他的真面目!
“德薩羅,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和這次遠航的隱藏目的是什麼?”萊茵一邊掰開我死死抓住內褲的手,一邊在我的耳邊低聲道。我拼命的搖頭,想表示自己沒有任何興趣,只希望他立刻放開我。
“你以後就會知道。因為你將會和我成為一樣的身份。當然,在我操過你的屁股之後。”
他啪地在我的臀部上拍了一掌,下流的笑了起來,急不可耐的隔著褲子就開始用力磨蹭起來,粗粗喘著氣,騰出捂著我嘴巴的手便去解自己的皮帶。
我下意識的張嘴大聲呼救起來,可本能發出的音節卻連自己也未反應過來:“阿伽雷斯!阿伽雷——”
我愕然的卡住了殼,萊茵的動作一下停住,也沉默了幾秒,忽然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樂不可支,下體用力的抵在我臀部上頂了頂:“你居然在奢求那條人魚救你?那個野獸現在正跟魚乾一樣躺在水庫裡奄奄一息呢!”
人魚快死了?
我彷彿被當頭棒喝一樣大腦嗡鳴,眼前像陷入一團烏雲裡,連反抗的意識都被這個毀滅性的打擊完全佔據。手間力度不留神的一鬆,內褲被萊茵一把扯到了底,他滾燙的性器戳在了我的臀部上,躁動的彈跳著,隨時會侵入我的體內。
我萬分痛苦的閉上了眼,心情死灰一片。
“砰砰砰——”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的拍擊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萊茵教授?我聽到有人喊叫的聲音,是你嗎?”
“醫生,我需要救護,我快死了!”
我像得到救命稻草一樣,瘋了般大喊著回應,同時拼命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