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的,你——介意我做消毒嗎?”古時水觀察了一下他的咽喉,誠懇詢問。
“好。”白顧很坦然,仰著脖子。
隨即他便感覺一個溫熱溼潤的東西覆蓋在脖頸上,一股股吸力傳來,還有溫柔的舔舐。
用嘴巴……白顧隱隱僵硬了,他以為古時水只是拿手指將髒血擠出來,誰想對方竟然吸吮的?古時水這麼做,是專心消毒,還是故意為之?
算了,大概非人類的方式和人類不太一樣——白顧正想著,驀地,一道尖利疾風!
那風裹著氣勢洶洶,說時遲那時快,宛如閃電一般直扎面前!
這裡有伏擊?白顧大吃一驚。
古時水早有預料般,雙唇已離開白顧的脖頸,急轉身,右手一揮,錘子揚起,叮哐一聲,金鐵交鳴!
隨後就像打鐵一般,叮叮哐哐響聲連成一片,古時水身體微微移動,手上動作變的卻是極快,落在人眼中便是一片片虛影。
白顧這才感到咽喉處失去溫熱,一陣清涼,但他顧不上那些,急問:“時水?”
“沒事。”古時水最後一擊,收回手,側身,將景象完全露在他面前。
——半空,懸浮著一條槍。
長有丈二,粗如兒臂,非金非鐵,通身似玉。槍桿象牙白沁血絲,槍尖暗黑如墨,蘊點點星光,赫赫殺氣。槍上斗大白纓,宛如一朵牡丹怒放。
白顧一見之下,便不覺讚歎:“這是條好槍!”
那槍彷彿聽得懂他的誇讚,聞言豎起,在空中挽個槍花,來回揮灑,冷颼颼風聲呼呼作響,一時金雞點頭,一時萬樹梨花,槍頭亂顫,大圈中圈小圈,花團錦簇一般,令人目不暇接。打了十幾招收勢,□□蹭地立到白顧右手邊,槍身微顫。
白顧雖然喜歡這槍,不過也知道這玩意兒算兵器,紮上就是血窟窿,掃上就得骨斷筋折,又沒看見使槍的人,萬一遙控出岔子呢?他本著趨利避害的想法,條件反射往旁邊挪了一步。
他旁邊就是古時水。
正準備咳嗽的古時水微微翹起嘴角。
而那條槍上的白纓,刷地順著槍桿垂了下來。
不僅如此,似乎連槍身帶槍尖的光彩都黯了一黯。
在陌生的地方,只有古時水一個熟人且可靠,白顧下意識扭頭小聲問:“這槍是怎麼回事?”
“曉槍。”古時水還是咳了一聲,“別怕,他是白曉槍。”
隨著他話音落下,這條槍突然冒出團黑氣!
白顧嚇了一跳,又往古時水身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