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也是理所當然,何聲遙如果現在還留在公司裡,四葉大廈頂樓被龍組承包的地方,肯定早就被攻陷了,雲孟僑猜都猜得出來吉藤君會說什麼——“不讓我進去?阿協不愛我了blablabla”。
想想看,龍組成員好不容易能跟自家隊長,來一場激情四射全力以赴酣暢淋漓的訓練,結果還得分出兩個人把手點滴,以防止隊長夫人偷偷摸上來抓他們np的證據……鬧心不鬧心!
何聲遙那顆玻璃心比不了雲孟僑,以葉晚蕭那悶騷的性格,八成是考慮到了要維護他的自尊心,才給他掛了個閒職領死工資,順便叫他去考學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考上了s大。
雲孟僑嘿嘿的笑了起來,從褲兜裡掏出張紙,念道:“李瞳、夏知秋、白霜、董馨函、莊婷,這五個女孩你知道嗎?”
……
“李彤,是法學系的系花,夏知秋、董馨函、莊婷,她們都是大財團的千金,白霜是校花,這五個姑娘都是陸明的緋聞女友。嘶,偽娘君透露出的人名更多,不過在他眼裡,陸明似乎還跟不少男性有著曖昧關係。
藏青色的天幕下,黃色的燈光映照天空,繁華的都市光芒璀璨,這座巨大的野獸晝夜不眠。雲孟僑剔著牙從小飯館裡溜達出來,一轉身繞開了大路,拐進了一條小衚衕裡。
冷風拂面,夜色的下的路燈閃動著灰暗的光芒,光怪陸離的世界被投射在石磚路上,孤月之下,映得修長。
這條衚衕五六年前原本是條大路,但後來到路口要修地鐵,主要入口就被封死了,後來地鐵建到一半發生了坍塌,壓死了十幾個人,市長因為受賄掉了腦袋,這塊施工地也荒廢了,四周漸漸變成了小菜館的天下,大路也成了一條死衚衕。唯一值得雲孟橋從這裡走的原因,就是這條衚衕裡有個地下賣場的入口,從是一條通往四葉大廈的近路。
但繁華路段的地皮一不能總空著。於是最近又有傳言,說要有外國投資家競下了這塊地皮,要在這裡建大廈,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每天都能在聽到從藍色圍布後,傳出“叮咣叮”的聲音,地上也多了許多水泥管子和磚頭。
問題來了——亂七八糟的衚衕盛產什麼?答:麻辣燙,蟑螂,還有流氓。
拐角處,有一個大戴著小墨鏡的老瞎子袖著手,坐在施工地隨便放在馬路上的大磚塊上,他旁邊放著輛小銷售車,咕咕的煮著麻辣燙的湯底,車上還寫著“要吃自己下,錢放邊上匣子裡”。
雖說是個瞎子,不過如此之*的銷售方式,雲孟僑也是頭一遭見。不出所料,即便是吃飯的時間,這家小攤上仍然是門可羅雀。想著大樓裡還有個沒吃飯的小受受,他摸摸自己的兜,正好還剩下幾個錢,就一股腦的全塞進了收錢的匣子裡,順便在滾熱的湯料裡給他下了兩根香腸。
老頭一聲不吭的低下頭,一對老鼠眼順著小墨鏡頂上的縫往外瞄了瞄,嘿嘿笑道:“小夥子,不設找贖啊。”
“……!”雲孟僑咆哮道:“……您沒瞎啊!不是瞎子您大黑天的戴什麼墨鏡啊!”
“切,膚淺,誰規定戴墨鏡就是瞎子啦。”老頭推回了墨鏡,繼續袖著手裝殘障人士。
雲孟僑寒了一個,想了想,有抓起幾串蘑菇,想要扔鍋裡安慰一下受傷的心靈,卻忽聞衚衕深處傳來了一陣喝罵聲,不由得循聲望去,也是震驚了。
卻見遠處衚衕的盡頭,五個視覺系社會小青年並排而站,在他們跟前是一個頭發染得跟孔雀開屏似得乾瘦混混,左手叼著根菸,右手摟著個學生妹,一臉指點江山的桀驁,指著幾個小混混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特麼就是你們嫂子,剛才誰特麼得罪她了,給我特麼的往死裡扇自己嘴巴子!”
幾個小混混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黃毛先抬了手,“啪啪”地開始扇自己耳光,旁邊白毛藍毛粉毛綠毛紅毛猶猶豫豫地,也開始掌摑自己那張被頭髮霸佔了四分之三的臉。
“這是什麼把妹新技能啊?為了老大下半身,混子們也是蠻拼的。”雲孟僑虛著眼睛吐槽道:“不錯,竟然還是按照24拍扇的,這才是街頭藝術啊。”
回頭一看,那坐在磚頭塊上的老瞎子已經轉了過來,依舊袖著手,依舊小墨鏡風騷的戴著,一臉淡定的圍觀中。
默默地鄙視著猥瑣的老瞎子,雲孟僑撇了撇嘴,把手裡的蘑菇丟進了鍋裡。
可他剛鬆了口氣,想要繼續圍觀“街頭藝術”時,卻突然感覺到了一股陰氣從他的脊樑骨升上了脖頸,立刻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他倒吸一口涼氣,隱隱約約間,他似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