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之大,就連傻子也看出來是被刷了,癩子怒道:“原來你是裝的,你當我是傻逼啊!兄弟們,揍他!”
他話剛出口,雲孟僑一巴掌就把早就偷偷準備好的姨媽巾拍在了他臉上,回頭撿起早就看中的板磚,撒腿就跑。
混混們皆是一愣,直到癩子把嘴上鹹不拉幾東西撕下來之後,歇斯底里地狂喊一聲:“你們這群廢物!還不快追!!”眾混混才驚醒般的追了過去。
癩子丟掉衛生巾一陣乾嘔,抽出砍刀也攆了上去,可能他現在還在心裡冷笑:“這傻逼死定了,竟然自己往死衚衕裡跑。”
三分鐘後。
雲孟僑坐在一個昏倒了的白毛的身上,隨手把從他們身上扯下來的衣服,用癩子的打火機給燒了,呼呼的火焰照亮了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具體來說的話,應該是不著寸縷的人。
他的目光緩緩轉到唯一一個還在運動的裸…男,癩子。
“都是男人嘛,有什麼可擋的,放心我不會拿打火機燎毛的。”
癩子原本還只是鼻青臉腫的捂著關鍵部位,聽見他說這話,頓時連衝上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縮在兩根鐵柱子中間,在寒風裡瑟瑟發抖:“你特麼,你特麼放開我,不然以後你就倒黴了。”
雲孟僑聞言呵呵一笑,大步邁過去,揪著癩子的頭,一巴掌把他從柱子裡揪了出來。伏在他耳邊輕輕笑道:“我已經很倒黴了,你知道麼,我患有絕症——密集恐懼症晚期,聽說過嗎?”
他說著直起了身子,滿臉雲淡風輕的拿著磚頭在癩子的臉上蹭了起來:“……就是那種除了鈔票,看見任何密密麻麻的東西都覺得很噁心的病。什麼?你說這不叫密集恐懼症啊。沒關係,反正我早就看你這一臉癩子不順眼了。”
他邊說著,便對著鬼哭神嚎的癩子鬼畜一笑,深情輕笑:
“親愛的,讓我幫你把臉皮都蹭掉吧。”
“大哥!大爺!親爺爺!!!”癩子被蹭了一腦門子血,才知道這人不是跟他開玩笑的。他哭著喊:“爺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就是個王八蛋,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雲孟僑本來還蹭的高興呢,渾身上下的抖s細胞都興奮了起來,可見癩子這麼快就慫了,立刻又露出了無趣的表情——人家都說自己是個屁了,還怎麼跟他一般計較啊。他抱著板磚道:“你知道s大嗎?”
“……不知道”
雲孟僑抄起板磚:“留你何用!”
“我錯啦我錯啦!饒了我吧!”
聽著這鬼哭神嚎的雲孟僑也煩了,問道:“知道我為什麼收拾你嗎?”
癩子嗷嗷喊:“因為我得罪了爺爺。”
他虛著眼睛繼續問:“還有呢。”
癩子看著雲孟僑手裡舉起的板磚,徹底崩潰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雲孟僑舉起板磚就往下拍:“第一拍你當街秀恩愛!第二拍你眼瞎頂著張老臉喊我叫大叔!”他拍完兩板磚之後,緊接著又是一個板磚,癩子翻白眼,奄奄一息地看著他:
“這,這一拍呢?”
雲孟僑死魚眼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不拍三次就難受,強迫症就是這麼任性。”
癩子猛抽一口,裸暈在了地上,雲孟僑手疾眼快的抓走了他們的錢包,剛要點錢,衚衕口忽然傳來了警笛聲,一老頭喊著:“都來這裡,是這裡,這裡有鬥毆,還有人偷了我的麻辣燙!”
“沃德……法克!”
雲孟僑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板磚都來不及扔,趁著夜色飛奔進了地下商場,風一般的逃走了逃回了四葉大廈。等他一下電梯,聽見前臺小姐笑眯眯的說“雲主管,副總請您去趟會議大廳。”留下了交給何聲遙的麻辣燙,又馬不停蹄的衝進了樓上的會議室,等到他捏著汗坐下來的時候,發現手裡還拎著個板磚……
葉晚蕭看見他這幅德行,無奈的嘆了口氣,可緊接著卻是眉頭一皺,繼而驚喝一聲:“放肆!何方野鬼竟敢擅闖!”
只聽六娃一聲慘叫,竟是片刻間被葉晚蕭捏在了手裡,後者先是一愣,隨即瞥了眼雲孟僑,對手裡的小鬼冷笑道:“昨日入鬼境時不見你蹤影,今日進了丙級,反倒大搖大擺的晃了出來。”
六娃被他拎在手裡,竟是哆嗦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眼巴巴的看著雲孟僑。雲孟僑把磚頭藏身後,望著天花板,根本一個眼神都沒賞給他。葉晚蕭卻是看出了門道,知道他另有打算,便丟了小鬼,囑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