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直到此時,雲孟僑才冷不丁的發覺,那股濃郁的惡臭似乎越來越靠近,他無奈的笑了起來:“我是不是太得意了。”
只聽一聲尖叫,雲孟僑被女鬼捏著脖子直接拎了起來,在空中停滯三四秒“嘭”的一聲把他摔在了牆上。
雲孟僑瞬間滾落在地,一時間生死不知。
唐雅當時就嚇傻了,本能的抱著膝蓋顫抖了起來,女鬼僵硬的伏在地上,一雙昏黃的眼睛緊緊貼在雲孟僑的臉上,溼潤的沾著蛆蟲的頭髮就在他的臉上劃來劃去,確定這個人已經失去意識之後,女鬼慘惻的笑了起來,緩緩向唐雅爬了過去……
“主人主人!”
“噓,幹嘛。”
“有一個甲級的鬼嬰朝你爬過去了。”
“我勒個去!”
沒錯,雲孟僑就是裝暈的,他早就看出女鬼是來找女孩尋仇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找她尋仇,但顯然自己就是個路人甲的角色。作為一個路人甲,妨礙boss尋仇是要撲街的,因此,既然自己與這隻淹死的女鬼無冤無仇,只要不礙事兒,基本人家不會找你尋仇。果然,女鬼確定他不會礙事兒之後,跳過他直接去找正主了。所以他這叫早有先見之明,才不是被丟出去的時候才想到要裝死呢,更不是因為怕死才不敢衝上去的呢!妹子,等我變強大了會幫你報仇的,看在咱倆已經同過床的份上!
“主人,你傲嬌的方向錯了吧!”
“閉嘴,我三觀都逆成這樣了,還傲嬌什麼啊。這叫人渣!”
“你竟然自己承認了啊!”
被動隱身狀態的六娃異常的熱愛捧哏事業,但他卻知道,此時雲孟僑雖說什麼也沒做,但手已經伸到了衣服兜裡,顯然做著稍有不慎就往外抽姨媽巾的打算。他不由得感慨,這人還真是從來都留著一張底牌啊……
忽然六娃猛地一驚——是啊!雲孟僑這人的習慣就是一直都給自己留一張底牌,現在他是給女鬼準備了一張姨媽巾,那麼對自己呢?細細想來,似乎自打他打碎那個玻璃瓶之後,雲孟僑就沒有再使喚過他,甚至在他逃跑又回來時,也根本沒跟他生過氣,甚至連最基本的詢問都沒有——這絕不正常!
就連剛才,按照常理來推斷,難道他不應該讓自己上來幫忙嗎?就算他本就打著裝死的主意,在這之前,難道他不應該讓自己守在門口嗎?
綜上所述,答案只有一個——雲孟僑已經不信任他了,而且正打著秋後算賬的主意!
六娃越想越心悸,如果他還能流汗的話,恐怕已經是冷汗淋漓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刑罰,就是沒有刑罰,僅僅是丟擲一個念想,便能讓人細思極恐,六娃猜不透雲孟僑會怎麼對付他,但那一次在三號訓練場裡他的給他的感覺,絕對不是現在這樣舒服。
……那麼,請你加倍努力吧!
“主人!小心,有一個鬼嬰在向這裡靠近!”
雲孟僑一愣,繼而露出了一絲瞭然的笑容,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六娃的怕死程度啊。
華夏古代有一種政策,叫做愚民政策,也就是讓所有人都目不識丁,變成毫無主見地人,以此來鞏固統治者的地位。但這樣的政策在現在看來顯然是不可能的,由於幾百年來的個性培養以及各類龍傲天文學的盛行,幾乎每個人都把自己當成了英雄,一個獨一無二的存在。除非是骨子裡就是犯賤,否則沒有誰願意被別人驅使控制——即便他已經變成了鬼。
從某種角度來說,雲孟僑“馭鬼”的能力在早期實在有些雞肋,且不談他所能控制的鬼怪的數量,單單是看自己對於六娃的控制就不難看出——僕人的能力越強,主人對其操…縱的許可權就越低,因此到現在,出現了一個讓人不免啼笑皆非的局面——他的隨從能力整整比自己高出一個階位!天知道他的命令對六娃還能有多少作用!
這一點最先看出來的不是他,是葉晚蕭。聖爹君也及時提醒了他,但云瘋子顯然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害怕命令許可權過低,洩露了底細,那就乾脆不要命令好了。
雲孟僑的想法向來很瘋狂。他樂意享受著一個免費的僕人帶來的福利,但同樣擔憂他反水帶來的後果,因此他乾脆對一隻鬼玩起了心理戰,試圖從內心層面將他變成自己的“奴…隸”。
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像……某些讓人不明覺厲的十八禁文學的味道?
好吧,讓我們換一種說法。
人的一生,不滿足的事情太多了,但不論求財求色還是求權,這些都是人之常情,雖說經常有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