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嗎?”雲孟僑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眼裡的惡意卻越發地深重:“不,你當然不會滿意,你覺得我應該抱有更多更瘋狂的想法,可是你也不知道,除了魂珠,我還能要什麼……或者是說,魂珠其實是一個最佳的答案。”
葉晚蕭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懷疑我的目標不是魂珠,而是當年啟動陣法的重寶。”
“……”
雲孟僑瘋瘋癲癲地笑著,打了個響指,“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在我家裡畫個井蓋大小的陣法,就累的差點沒掛掉,這個整整覆蓋了全市的巨大術陣,怎麼可能是人工靈力驅動,陣眼處肯定還放著塊舉世無雙的寶貝!”他畫了一個大大的手勢,愉悅的在地上轉了圈,似乎在臨摹心中寶物的形態,但他很快站定,側頭笑道:”不過你放心,我對那玩意沒什麼想法。不說別的,那麼一個逆天了的寶物,若能染指,也肯定輪不到我。我想要的,不過是在一個強大保鏢的陪伴下,撈點小小地好處而已。”
葉晚蕭則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
毫無疑問,眼前這個人是個瘋子,沒人能搞得懂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哪句話是悄悄試探,哪句話說另有所指。唯一值得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的冒險,如同是在平地上走鋼絲,看似鋌而走險,但永遠是建立在生命無虞的前提之下,可正是如此,才更讓人覺得不安,因為就像黑犬所說的那樣——雲孟僑不可信,因為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
“我的到來,你早有預料?”
雲孟僑彎了彎眼睛,乾淨的臉上滿是嬉皮笑臉:“當然。你葉少將是不可能放棄任何一個‘無辜’地生命的,所以你一定會救我,也一定會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