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抱著火紅的滅火器的身姿,立刻躍入兩人視線。
但當看見屋內的情況,他立刻僵在了原地。王詡隨手把桌子下的一枚袖珍竊聽器丟在了地上,而後似笑非笑的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典獄長臉色蒼白,見狀立刻畢恭畢敬的行了個軍禮,然後擦著冷汗退了出去。緊接著王詡的目光轉到了雲孟僑頭上:“用一些廢話拖延時間,而後試圖大喊一聲檢視門外圍是否有監獄人員偷偷監聽。雲孟僑,小心思還挺多的嘛……”
“過獎過獎,這也是逼不得已,我可不想被人抓到把柄。你應該理解的,在這裡典獄長就是土皇帝,但有一天上頭忽然空降了一個神秘大佬,指名道姓的說來密見某個無名小卒,任何一個心中有鬼的官員都不可能淡定無視。想想看,他連自己的演講稿都沒準備充分,夾道歡迎的儀仗也沒有,萬一從我這張狗嘴裡吐出什麼不利於他的話,那他每日調戲女獄警的幸福生活說不定就算到頭了。從他親自送我來這裡就看得出來,他在向我示好,同是也在威懾我,告訴我誰才是這裡的老大。”
雲孟僑虛著眼睛道:“嘛,當然,我最得意的是剛才那一句“救火啊”——人類就是這樣,見義勇為者苦早死,見風使舵者樂偷生。我如果喊非禮,他們八成是先猶豫一下是不是值得,然後一邊偷笑默許,一邊考慮著是不是有主動送上門供你潛規則的必要。但是當我把危害個人利益,放大成危害集體利益,比如著火啊,煤氣洩漏啊什麼的,他們就不需要考慮這麼多麼了,不想死就必須上。所以我準備把這個招數交給我未來的女兒,讓她來對付那群長得不帥的不良少年……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女友。”
王詡哈哈笑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欣賞你的坦白。”
“不,假如你把那個抵在我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