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什麼感覺都沒有,之前發生的一切彷彿只是我做了一場夢一般。
甚至在有心查探之下,我發現自己竟然不知在何時結了金丹。懸浮在丹田之中的不光是那顆淡金色的金丹,還有凝結了因入魔道而呈現淡紅色的血霧,霧氣隨著金丹的旋轉而旋轉,明顯是金丹中期的模樣。
剛想開口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一種莫名的荒謬而疲倦的情緒卻先湧了上來。
如今我究竟要怎麼稱呼他,我該叫他什麼,師兄,還是師父?他如今對我來說又究竟是誰?
“叫我……師兄吧。”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他的聲音突然低聲響起,“雲玄,此事是我之過……你若是願意,接下來數月無事,我可再教你些東西。”
我沒說話,甚至沒再看他一眼,只闔上眼睛點了點頭,就當做是回答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床邊放了件湖綠色的新衣,泛著寒意的半月刀連著嶄新的刀鞘就放在衣裳上面。定定看了半響半月刀,我低頭又瞧了一眼身上明顯也是新換的白綾繡紋裡衣,默不作聲地穿戴了起來。之前用於束髮的髮帶早已不知掉落在哪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替代品,最後我只得披散著頭髮推開門。
剛一推開門又是一愣,那人著了一襲暗銀雲紋的白衣,容色冷冽精緻,恰恰就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望著我。
見我披頭散髮地提刀出現在門口,他神情明顯一滯,半響,才緩聲道:“……如何這樣就出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並未答話。
空氣中靈力微一波動,就見那人手腕稍一移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