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不準跟別人說,記住沒!"
李封胡亂點了點頭,清醒了沒一會酒勁又上來了,迷迷糊糊得要帶凌驍進空間,可是他的精神力還不足以讓他帶這麼大的活物進去,喪氣得直大聲哼哼。
凌驍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緊張的情緒也褪下去了,體內的騷動重新爬了上來:"噓,這裡隔音不好,我們小聲點。"
李封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才想起,房間的隔音確實不好,然後鄭重地點點頭:"我們小聲點。"
作者有話要說:H無能這種事難道我會告訴你們嗎( ̄����
拉燈,天亮了
56第五十六章
李封醒來的時候還是茫的;未著寸縷地裹著被單趴在床上;身上痠疼到麻木了;就著趴著的姿勢歇了好一會身後才慢慢傳來鈍痛的感覺。
他只記得腦子就重複著一句話;不能出聲,然後死死地咬者下唇,這會嘴裡還能嚐到血的鐵鏽味。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被折騰竟然也記不清了;就剩下滾燙的感覺;好像之前還說了什麼,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他想的太陽穴抽痛也沒想起來。
直到凌驍端了溫水來,李封才想起現在該糾結的不是說了什麼而是做了什麼;這傢伙分明是早有預謀的;難怪那瓶白酒要留著雪停了才喝。
他鍛鍊了這麼久竟然一整晚都沒想起來要反抗,太沮喪了。不過做都做了,而且他幾乎不記得過程了,就是後遺症太受罪,下回一定要翻身。狠狠瞪了凌驍一眼,去接水杯,結果扯倒了痛處疼地直抽氣,也不知道是不是裂了,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凌驍自覺得挨上去餵了水:"放心吧已經清理過了,我很小心沒出血就是有點紅腫,下次我會更小心的。"
李封覺得跟凌驍比臉皮厚度實在丟份,把燒紅的臉往枕頭裡一埋拒絕交談。凌驍自認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就沒什麼好顧及的,把被單一掀也鑽了進去,摸上了他光溜溜的後腰,上面還有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
李封被涼涼的手唬了一跳往旁邊一挪,免不了又扯到了,啃著枕頭直喘氣。凌驍忙暖了手再給他揉腰:"你不會忘記我們做了什麼吧,要不我們回憶回憶?"
李封側過臉去恨不得咬他一口,又想著這人見竿就爬,得寸進尺還是不搭理他的好。
凌驍不氣餒,整個人捱了過去:"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把我用完就不要我了,哎,別生氣啊,行行,不說這個,說別的,你把臉轉過來。"
"你還記得昨天跟我什麼了?"凌驍笑得狹促,李封有了不好的預感,輕搖了頭,凌驍笑著咧開了兩排牙,"鈕釦。"
這兩個字讓昨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湧回來了,他糾結來這麼久的事竟然藉著喝醉全抖出去了,奇異的輕鬆感讓他打了個哆嗦,:"那,那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知道我有個秘密,而且跟那棵鈕釦有關呢?
說來也是他沒有防備過凌驍,凌驍常常趁他睡著吃點豆腐,怎麼可能沒有發現指甲上的紐扣印,再加上李封那件幾乎穿破的襯衫,第二顆釦子的地方針線雖凌亂卻沒有斷,而釦子不翼而飛,凌驍認得是自己縫的沒錯,當時心理就有了猜想。
再加上李封經常神神秘秘的,家裡的糧食數量減少的太慢,零零總總這些都是馬腳,也只有王胖子老麥小麥這些不關心物資存量的才能蒙過去,他身為隊長卻對大致數目心中有數,只是縱著他,看他自得其樂有趣得很。
李封沒想到自己滿身都是破綻還被看笑話了,有點喪氣,凌驍親了親他柔軟的頭髮:"以後要做什麼要帶著我給你打掩護知道嗎?還有記得不能再告訴別人了,對了,以後不準再喝酒了。"
李封不滿地嚶了一聲,心說酒還不是你灌的嘛!
凌驍被這聲撓得心癢癢,正想以身言教,手已經順著腰線往下探了,結果被敲門聲打斷了。
卻是王胖子來喊他們出門,他們必須儘快準備好物資,尤其是鹽和汽油,汽油又必須凌驍出馬,李封硬撐著起來套上衣服也要出門,凌驍攔不住他的倔脾氣,只好攙著他。
王胖子看著李封笑得詭異,直把李封笑得心裡發毛,想著昨晚上自己確實沒出聲吧,他們應該不知道吧。
李封忍得厲害,沒讓自己喊出聲,可是床的聲音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咯吱咯吱那麼大動靜簡直是掩耳盜鈴,這時候李封還沒想到這茬,後來凌驍拿這逗他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好幾天不敢面對王胖子他們。
李來娣家沒什麼家當,帶不走的全都換出去,因為他們要搭凌驍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