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提防他突然間逃跑。
“怎麼個不客氣法?”秦洛不屑地問道。
“馬恆,你他媽和他說那麼多廢話幹嗎?這混蛋給猴子動了手腳,把猴子給廢了……咱們也把他給廢了得了。一命抵一命。”帶魚男紅著眼睛說道,滿臉的殺氣。
“我不同意。”秦洛拒絕著說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們這群滿腦子草料的蠢貨抵命?你們要真是死了,算是為民除害。”
“操你媽的。兄弟們,削他。”帶魚男脾氣最是暴躁,喊話的時候,已經一拳砸向秦洛的面門。
秦洛一把拉開旁邊的林浣溪,避免她受到不必要的傷害。身體一個側步擋在她前面,然後也閃電般出手。
兩人的拳頭乍一接觸,帶魚男的面孔便瞬間掙擰扭曲。
後面的梯隊還沒來得及衝上來支援,就聽到帶魚男捂著右手跪在地上狂叫起來:“啊……痛啊。痛死我了。”
“虎哥,你怎麼了?”
“虎哥,你沒事兒吧?”
“虎哥的手流血了……虎哥的手流血了……快去拿藥來。”
看到林浣溪一臉疑惑地看過來,秦洛把藏在手指縫隙間的梅花針給她看了看,說道:“我忘記提醒他們了。我手裡有針。”
“他們沒事吧?”林浣溪問道。轉眼間,和秦洛有仇的人就一個‘癱’,一個‘殘’,林浣溪還真怕秦洛惹出大亂子。
“沒事。”秦洛笑著搖頭。“就是有點兒痛。”
林浣溪看著跪在地上叫喚的帶魚男,心想,應該不是隻有一點兒痛吧。任誰全力打出來的一拳落在一根細針上,估計都是像他這樣的反應。
也幸好秦洛手下留情,只留下針尖在外面。如果他多留出來一截,能夠直接把他的手掌給刺穿。
馬恆看到自己又有一個兄弟倒下,心裡的怒氣得不到發洩,讓他有種要抓狂的感覺。
“兄弟們,把姓秦的給廢了。”馬恒大聲喊道,自己也一馬當選地衝過來。
秦洛的眼睛瞼了起來,三根手指捏著銀針,擺出一個正要給病人行針時的標準姿勢。然後身體一側,避開馬恆的拳頭攻擊,銀針對準他的肋下刺過去。
馬恆也同樣的大叫一聲,捂著肋下倒在了地上。
那些還嗷嗷叫著準備衝上來的街舞少年見到馬恆也一個回合被人拿下,前衝的身體猛地停頓了下來。怎麼也不敢輕易的去面對秦洛手裡那銀光閃閃的銀針針鋒。
“沒人上來了?”秦洛笑著問道。
那些街舞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敢第一個衝上來。
“報警啊。快報警啊。你們這群傻叉。”帶魚男跪在地上大聲喊道,他都快痛哭了。
有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報警電話。
“我剛才好心替你們報警,你們說不需要。”秦洛用腳踢了踢躺在他腳底下的馬恆,一臉挖苦的說道。
“姓秦的,老子和你沒完。”馬恆捂著肋下罵道。他是真的痛哭了,不知道肋下的什麼穴位被他刺了一下,像是用刀子割肉一般的讓人難以承受。
秦洛蹲下身子,看著馬恆說道:“罵人。再扎一針。”
手腕輕抬,銀針再一次破體而出。於是,整個步行街都響起馬恆殺豬般的嚎叫聲。
“我們走吧。”林浣溪在後面提醒道。她知道事情要鬧大了,提醒秦洛趕緊離開。
“警察知不知道你家在哪兒?”秦洛問道。
“……應該不知道吧。”林浣溪說道。
“那咱們趕緊回家。”秦洛拉著林浣溪的手就要離開。
可是,這一次警察來得比他們想象得要快。
因為他們剛剛準備逃離犯罪現場的時候,就有兩個便衣快步向這邊跑過來。
“看來走不了了。”秦洛苦笑著說道。
如果警察沒來,他們走了也就走了。大不了警察找上門去調查取證。
可是,他們這個時候逃跑,肯定會被警察捉拿回去的。那個時候,原本屬於正當防衛的秦洛也落實了傷人後逃逸的罪名。
馬有才正在茶樓裡和人談業務的時候,得知了自己兒子被人打傷的事情。
“哪個局?美蘭分局?行,我立即趕過去。”馬有才臉色平靜地結束通話電話。
“馬院長,出了什麼事兒嗎?”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出聲問道。
“沒什麼事兒。兒子和人發生了點兒矛盾,我過去處理一些。”馬有才笑呵呵地說道。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