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說道。“她喝多了酒,睡著了。”
接著,視線又轉移到了秦洛身上,笑著說道:“秦先生大駕光臨,倒是讓人很意外。”
“正陪著碎碎在外面吃飯。她找不著凌笑心裡著急,就拉我進來看看。”秦洛笑著說道。
“請進來坐吧。”管緒讓開身體,對著秦洛和寧碎碎髮出邀請。
寧碎碎一進客廳,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凌笑,快步走了過去,問道:“笑笑怎麼了?她沒事吧?”
“沒事。只是喝醉了。”管緒笑著說道。
寧碎碎嗅了嗅鼻子,果然聞到凌笑呼吸的氣體裡有著濃濃的酒氣。說道:“怎麼又喝那麼多酒啊?管大哥,我能帶笑笑回去休息嗎?”
“恐怕不行。”管緒笑著搖頭。
“為什麼?”
“因為只有我這兒才有解酒藥。”管緒說道。
“解酒藥?我家裡也有啊。”寧碎碎看向秦洛,說道。
“你家裡的解酒藥解不了凌笑的醉酒。”管緒說道。“她必須留在我這兒才行。如果隔一個鐘頭我還沒有給她喂解藥的的話,她就很可能會出現一些狀況。”
“什麼狀況?”
“變成植物人。”管緒說道。“只要超過一個鐘頭的限定時間,她以後就很難再起來了。”
“……”
寧碎碎不可思議的看著管緒,說道:“果然是你。秦大哥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她想嘶吼。想憤怒的發洩。想質問。可是她發現,她連做這些事情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讓她單薄的身體有些難以承受。
管緒苦笑,說道:“如果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我們還是朋友。和以前一樣。可惜,你們都知道了。”
“你到底想要些什麼?”秦洛看著管緒問道。他真的很好奇。這個男人做這麼多事情,他的目的是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管緒說道。
“都到了這一步,你以為還能隱瞞很久嗎?”秦洛冷笑著說道。這個外表俊朗的傢伙做的都是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秦洛對他實在沒有任何好感。
“至少,這個訊息不會從我嘴裡說出去。”管緒大大咧咧的走到沙發邊坐下,說道:“你們準備怎麼辦?是守在這邊,還是回去休息?”
“你想怎麼辦?你想把凌笑怎麼辦?”寧碎碎怒聲說道。
“我沒想怎麼辦。”管緒指著熟睡如嬰兒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