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更加的憋屈了。
“有兩塊牌子又怎麼樣?”皇千重只能轉移戰場。他不能和她在‘龍息棄徒’這個點上糾纏。“知道這個典故又怎麼樣?我才是龍息的隊長。軍部發文任命的隊長。我有任命書,還有軍部檔案。如果你不服氣的話,提著這兩塊牌子去找軍部提出抗議。覺得不夠的話,我還可以把我這塊借給你用用。”
軍師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傻,當然不會做出這種質疑上級人事命令的蠢事。
“我承認,你是隊長。是軍部任命的隊長。但是,龍息創始人有監察督促的職能。這一點兒,就算軍部也不能否認。我們有權利對你的不合理人員分配和任務分配提出質疑。如果你心胸坦蕩無私的話,就應該接受我們的監督。”
“你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影響我行使法律賦予我的隊長職能?”
“你是個東西,所以,你做不了人事。”軍師譏笑地說道。“如果你不接受我們的要求,我們也會拒絕你的任務。就算把這場官司打到軍部,我們也絕不退縮。”
軍師掃了眼身邊的眾人,笑著說道:“我想,他們也樂意奉陪。”
“我希望你這次不要退縮。”小李探花笑著說道。“畢竟,上次我們才把你揍了一頓。你也應該報復了不是?”
“雖然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你不能真要等到十年以後不是?”老鼠尖著一張嘴咯咯地笑著。“那時候我們都老了。”
“看看到時候吃虧的是誰。”離說道。
怒!
憤怒!
暴怒!
怒火滔天!
恨啊!
皇千重真想變身超級塞亞人,把這群傢伙給揉成肉餅。
他的面部陰沉似鐵,嘴巴緊緊地抿著,這樣避免牙齒會發出碰撞的聲音。拳頭握得咯嘣咯嘣作響,一幅隨時都要出手攻擊的架勢。
“你不是我的對手。”軍師笑了起來。“十年前是。現在還是。”
皇千重死死地盯著他們。死死地。
良久。他轉過身去。
動作緩慢僵硬,像是一個技術落後的機器人。
“可惜了。”軍師看著他走出門外的背影說道。“他竟然沒出手。”
“縮頭烏龜。”離鄙夷地說道。
軍師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羞辱他還能忍耐。我們要正視他了。”
皇千重不知道別人在背後議論些什麼,他就那麼暈糊糊的,步伐踉蹌的走了出去。
噗……
一口鮮血噴出,血漬染紅了嘴角和一塊無辜的小草。
“該死。”鮮血噴出,皇千重才覺得心裡舒服了許多。他從口袋裡掏出絲巾擦拭嘴角,笑呵呵地說道:“全都該死。”
……
……
陽光真是個好東西。有它在的地方,就能夠給人帶來好心情。
即便心情不好,在它的照耀下也會稍微的舒適一些。
看到沐浴在陽光下捧著本書打瞌睡的洛莘,皇千重惡劣的心情再次得到舒緩。
看到微風吹動她披散的髮梢,皇千重走過去取了張毯子輕輕地披散在洛莘的身上。
洛莘警覺的睜開眼睛,看到站在面前的兒子,笑著說道:“回來了。”
“回來看看你。”皇千重說道。
“坐下說話。”洛莘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皇千重聽話的坐下,說道:“又在看什麼書呢?”
“你原來不關心這些的。”洛莘說道,還是把手裡的書遞過去,說道:“一本愛情小說。都沒注意到作者是誰,看到書名有趣,就買下來了。沒想到內容還真不錯。”
皇千重隨手翻了幾頁,然後又把書合上,笑著說道:“我還是看不進去這些書。”
“這是我們老年人無聊打發時間用的。你年紀輕輕的,用得著用這個消耗時間?”
皇千重笑笑,說道:“我現在的時間也不少。”
洛莘臉上的笑容就逐漸消失,正色看著皇千重,說道:“出了什麼事?”
“軍師回來了。”皇千重說道。
洛莘稍一遲疑,便說道:“你爭不過她?”
“那裡是龍千丈那老匹夫的大本營,經營幾十年,哪能那麼容易就攻破?她背後有人撐腰,身邊有人支援,還有兩塊銘牌……”
“兩塊銘牌?”洛莘的眉毛挑了挑,說道:“看來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呢。”
“是啊。他不會輕易交出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