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幫秦縱橫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仰頭一口喝盡,說道:“先乾為敬。”
秦縱橫笑笑,又抿了抿嘴角。
無論這些女人被捧的多高,在他們眼裡也無非是一玩物。
“縱橫喝酒忒不爽快。”白破局說道。他端起自己的紅酒杯,說道:“幹了。”
這次秦縱橫非常痛快,也一口把杯子裡面的酒喝完。
“我要是全喝了。還不得醉倒你這溫柔鄉里面?”秦縱橫笑呵呵的說道。
“醉倒就醉倒,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不正當如此嗎?”白破局說道。
“以前可以,以後也可以。現在不行。”秦縱橫搖頭。“白少找我過來就是喝酒的?”
“是。”白破局說道。他一邊給秦縱橫倒酒,一邊對大喬說道:“大喬,你坐過去陪秦少。他喜歡你這樣的。”
大喬很順從的坐了過來,秦縱橫倒也沒有客氣,摟著女人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手。
“那總得有點兒下酒菜吧?”秦縱橫苦笑。他知道白破局找他過來不可能僅僅是請他喝酒。如果沒有事情,恐怕白破局永遠都不會請他喝酒……白破局骨子裡看不起自己的陰險圓滑,自己內心深處也同樣看不起他的虛偽霸道。
原本他們是敵人,是對手。是利益讓他們走到一起。
“你懷裡摟的不就是下酒菜?怎麼?難道秦少對男人感興趣?實不相瞞,這銅雀臺還真有幾個不錯的貨色……還有兩個小名星。要不要讓管家打電話招過來?”
“我還確實對男人比較感興趣。不過不是對這些小名星……怎麼?白少是要和我談泰山羽化峰倒塌的事兒?”
“哈哈。有這樣的好菜下酒,難道咱們不應該喝上幾杯?”白破局再次舉起手裡的酒杯。
“自然應該。”秦縱橫說道。端起酒杯和白破局一飲而盡。他放下空酒杯,看著白破局問道:“白少那邊有什麼訊息?”
“沒有。”白破局說道。“警方沒有公佈任何一個受害人訊息……我派人去查過,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警區那邊已經封閉,國安的人也在那邊,我沒讓他們太靠近……原本咱們就是一打醬油的,別讓人誤會咱們是兇手。這個時候太敏感了。”
“我這邊的情況差不多。”秦縱橫皺起了眉頭。“你怎麼看?”
“我沒辦法確定他死了,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沒有下山。”白破局說道。
“會不會被埋進裡面?”
“有這個可能性。”白破局說道。“蚌相爭,漁翁得利。兩方爭鬥,第三方下手,這種可能性還是極大的。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他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們在山上火拼,山下怎麼會沒有留人警戒呢?”
“或許,出手的不是普通人呢?”秦縱橫一隻手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另外一隻手撫摸著女孩子柔嫩的大腿。“無論如何,這對我們來說是一樁大喜事。”
“形勢也不是太樂觀。”白破局說道。“王家最近活動的很厲害。”
“兩個女人?”秦縱橫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不要小看女人。”白破局正色說道。“特別是秦洛的女人。”
……
……
國賓館。一家極具政治特色的飯店。
能夠在這裡請客的人不僅僅要貴,還需要有權……權貴權貴,‘權’永遠是排在‘貴’前面的。
一般人不會選擇在這裡請客,因為這裡太正式,氣氛太壓抑,也太有威嚴,讓人渾身不舒服。
可是,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就這麼幹了。而且,她們請的還是清一色的女人。
一輛掛著軍牌的奧迪車停在國賓館門口的停車場,王九九把車子熄火,然後從包包裡取出化妝盒整理臉上的妝容。
張儀伊今天一日往常張牙舞爪的流氓辣媽形象,滿臉擔憂的看著王九九,說道:“九九,真的要進去?”
“當然。”王九九認真的說道。她正在往臉上補粉,想把那曬黑的面板給抹的白一些。“都走到這一步了,人也都請來了。怎麼能不進去?”
“可是你爺爺剛才打來電話,說是要再等等。”張儀伊說道。“他讓我勸勸你。”
王九九把化妝盒收進包裡,看著張儀伊問道:“他是不是怕秦洛死了?”
“不是。他沒有這種意思……”張儀伊說道。
看到王九九用她那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張儀伊終於妥協,說道:“是。他是擔心秦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