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面的偏僻之地行駛。
拐了三道彎,越過一道小門,穿過一片桂花林,這才在一幢極其隱蔽的小樓停了下來。
門口有一名微鞠著身體的管家候著,看到賓士車過來也下來迎接,只是站在第二級臺階上冷冷看著。
賓士門從裡面推開,一個大塊頭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請。”管家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大塊頭男人憨厚的笑笑,緊隨其後往裡面走去。
從外表看過去,這只是一幢普通的別墅。
進入之後才發現另有玄機,大片大片的水景牆,水景牆裡養著各種只有在熱帶才能夠見到的漂亮魚類。在燕京這種地方,很少有人能夠養活這些魚。一是因為寒冷,二是因為……照料困難。
這些魚不僅活著,而且在裡面嘻遊嘻戲,姿態從容,幸福瀟灑。
穿過這些水景牆,管家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了下來,輕輕的的叩擊了兩下房門,對身後的男人說道:“請。”
男人再次微笑道謝,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書房,一間歐式貴族風格的書房。
有高大直到天花板頂層的書架,有英文的《聖經》以及法文的牛皮紙書籍,有壁爐,有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最誘人眼球的是房間角落裡面的那個酒櫃,裡面有不少在市場上難得一見的珍品。
一個濃眉劍目的男人懶散的躺在沙發上,一隻腳擱在面前茶几上,另外一隻腳壓在前面那隻腳上面,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看起來很是狂放。
“白少。”大塊頭男人趕緊走到這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面前,恭敬的和他打招呼。
“朱裡,我們見過?”男人提起酒瓶,把茶几上的另外一隻空杯子倒上酒,輕輕的叩了叩桌面。
“見過。”朱裡笑著說道。“三年前的悍馬會。我和幾個朋友過去見識面,有緣見過白少一面。”
“哦。悍馬會。”白破局想了想,說道:“是有這麼回事。既是識人,那就喝酒。”
“謝謝白少。”朱裡端起几上的紅酒,身體微躬,說道:“白少,我敬你一杯。”
白破局和他碰了碰杯,一口把杯中紅酒飲盡,然後看著朱裡說道:“朱裡,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不知道。”朱裡說道。
“聽說你和殘譜關係不錯?”
朱裡的身體一震,趕緊否認,說道:“白少……那個我……和二少關係還行。經常一起喝喝酒打打牌什麼的。”
他的意思是說,其實我們的關係並不像你想的那麼好,我們只是酒肉朋友而已。
沒辦法,面前這個傢伙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做掉了,更何況是別人?
現在的燕京各個圈子對白破局的評價只有一個字:毒。
“不用緊張。”白破局眯著眼睛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站起來彷彿一座小山似的人物。他們倆個都屬於大塊頭,朱裡甚至比白破局還要更加的高大一些。但是,白破局收斂氣息的坐在那兒,感覺就要比站著的朱裡危險數十倍。
一個高大是熊貓,另外一個高大是獅子。兩種不同的風格。
“哈哈,我沒有緊張。”朱裡笑起來跟哭似的。“只是白少問起,我得讓白少知道我和二少的關係。”
“嗯。”白破局點了點頭,說道:“你和秦洛有矛盾?”
“這事兒白少也知道了?”朱裡詫異的問道。因為秦洛接受了他的道歉,所以這事兒並沒有鬧大,在圈子裡也沒有什麼人議論。卻沒想到傳到了公務繁忙的白破局耳朵裡。
“然後又和解了?”白破局沒有回答朱裡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是的。”朱裡說道。他摸不準白破局對秦洛的態度,所以說話就非常的含蓄。“我提出一些條件,他接受。然後這件事情就揭過了。”
“他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吧?”白破局問道。
“這個……是的。”朱裡有種轉身想逃的衝動。這傢伙,他到底想要知道些什麼啊?他問出來的每一個問題都好像沒有牽連。先是問自己和白殘譜的關係如何,轉眼間就跳到和秦洛的矛盾這件事情上面……
“那你想過沒有。既然他不好說話,怎麼就那麼容易接受了你的道歉?”
“……”
“因為……”白破局突然間從沙發上彈起來,順勢抄起了桌子上的紅酒瓶子。在朱裡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就頭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
白破局看著鮮血汩汩流敞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