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是龍息的大腦和核心。她總是能夠輕易的看穿別人的心事。
離,不是一個喜歡被人看穿的女人。至少,她不希望被人當眾揭穿。
“雖然蘭亭死人事件因為龍王的強壓而逐漸平息,可是你畢竟是打傷死者的兇手。”女人解釋著說道:“這個時候再讓你去巴黎,有些人又要跳出來攻擊龍王和龍息了。”
“我必須要去。”離說道。以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
“你必須留下。”女人也板著臉說道。“我以龍息隊長的身份命令你。如果你敢違命,我將有權把你驅逐出去。”
兩人的大眼對大眼,冷眼對著媚眼,氣氛一下次變得凝固了起來。
“我去吧。”一個怯怯的男人聲音說道。
男人一直坐在房間的角落裡,如果不是他突然發聲,幾乎被所有人給忽略掉。
……
……
張博、趙子龍和武勇秀幾人趕到醫院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秦洛和坐在輪椅上的兩個傷殘患者正在討論著接下來行動的計劃和步驟。
“秦洛,你怎麼樣了?”張博上前看著秦洛綁著紗布的手,關心的說道。這個黑臉大漢的頭髮凌亂,臉容憔悴,眼裡滿是血絲,想必他昨天晚上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沒事。”秦洛說道。他也是醫生,剛才自己細心的感受了一番,他的傷勢雖然嚴重,卻並不觸及內骨。
如果能夠用太乙神針的‘透心涼’將手髒的熱毒給驅除的話,想必康復的更加迅速。當然,假如他的手掌此時能夠用針的話。
“沒事就好。”趙子龍說道:“外面亂糟糟的。所有人都在關心你的傷勢。”
“厲小姐的腿傷好些了吧?”武勇秀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厲傾城問道。
當時秦洛昏迷後,厲傾城也陪同一起入院。因為不想讓外界知曉他們這些身份敏感的人也在遊行現場,所以他們一直‘後知後覺’的到現在才過來探望。
其中趙子龍來過一趟,但是那個時候秦洛還沒有醒來。
“謝謝。我也沒事。”厲傾城笑著說道。
“外面有很多記者。”張博說道。“只是被你們的那個保鏢和巴黎警局派來的人給擋了下來。”
“巴黎警局?他們也在門口?”秦洛問道。
“自然。”武勇秀說道:“這次事件在巴黎媒體的輿論操縱下,沒有掀起任何波浪。甚至法國人都以為錯的是我們……但是在其它的地方,已經激起了無數人的憤慨和譴責。特別是華夏,現在局勢難以控制,已經有好幾撥大規模的抗議運動……你們是風口浪尖的人物,是這次事件中最引人矚目的角色,那些記者自然想要從你們這兒採訪到第一手資料。而法國政府擔心你們所說的話朝著他們不希望看到的一面發展,自然要幫忙攔截記者了。”
“當然,他們用的藉口冠冕堂皇……擔心媒體朋友打擾到秦洛先生的休息。”趙子龍滿臉怒意的補充道。
“你堂弟現在怎麼樣了?”秦洛問道。
在這次遊行中,那個負責組織和一直衝擊在第一線的大鬍子讓秦洛記憶深刻。後來他也倒在了巴黎防暴警察的警棍之下,現在生死未卜。
“他昏迷了幾個鐘頭。”趙子龍一臉驕傲的說道:“醒來後,又站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又站在隊伍的最前面?”秦洛心神一動。“他們還在外面?”
“是的。他們在等你回去。”趙子龍笑著說道:“沒有看到你醒來,沒有得到結果,他們是不會散去的。”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們拖著傷殘病痛堅持到現在不肯離開,就是為了等到自己醒來,就是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
胸口像是被千鈞大石給壓住了似的,每一次呼吸都那麼的艱難。
第515章 一群傻瓜!
秦洛轉過臉看向厲傾城,生氣的說道。“怎麼不早說?”
厲傾城一直清醒著,而且和外界還有聯絡。她不可能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我知道你會做出什麼反應,他們不知道。”厲傾城苦笑。“你傷得很嚴重。醫生說了,最好不要輕易下床。現在的局勢已經穩定,我們可以安逸的住在醫院,一張張的把這次累積到的底牌打出去。你可以好好休息……應該著急的是他們。”
“扶我起來。”秦洛說道。
“果然。”厲傾城無奈的搖頭。
“是啊。也不急於一時。”武勇秀說道:“大使館都在等待最佳時機出擊呢。直到現在還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