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端著那碗一滴沒灑的藥汁往小樓走去。
“秦洛,你的手……”水伯著急的跟了過來。“你先去包紮包紮吧,我去給牧月小姐喂藥。”
秦洛一邊走,血水一邊滴。他的身體就跟沒有關籠的自來水龍頭似的。
在他走過的石徑小道上,留下一排殷紅的紅斑。那是血滴濺落地上砸開的模樣。
“不用了。”秦洛搖了搖頭。“喂藥的時候也有講究。一深二淺三喝淨。不然蠱毒排不出去。還是我自己去吧。”
“可是你的手……”
秦洛就笑,說道:“沒關係。這手……我已經對它快沒感覺了。”
確實,秦洛的這隻手實在是多災多難。
聞人牧月在醫科大學的林蔭小道遇到殺手時,他以手擋刀。然後他的這隻手掌被刺穿。
在巴黎的時候,被那個光頭佬的警棍給打成豬蹄。
豬蹄還沒好呢,這又……又他媽的中槍了。
“可是一直流血也不行啊?”水伯急的跳腳。
“沒關係。我喂完藥就會止血的。”秦洛安慰著說道。“我有特效止血藥。不用擔心。”
直到這個時候,聞人霆聞人空聞人聞人捷等一群人才迎面走了過來,看到秦洛的手受傷了,聞人霆大怒道:“秦洛,發生了什麼事?”
“你問水伯吧。我沒時間了。”秦洛說道。從聞人家的這群人擦肩而過。
“水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聞人霆吹鬍子瞪眼睛說道。他知道聞人牧月倒下了,這些兒子孫子兒媳孫女一個個的都蠢蠢欲動,但是,卻沒想到家裡會發生槍擊事件。
難道當真要再來一場血洗嗎?那可都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啊。
“是雅歌小姐。”水伯把手裡的槍交給聞人霆,說道。
聞人霆走到身體哆哆嗦嗦,臉上滿是淚痕卻哭不出聲音的聞人雅歌面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打我。他打我的臉……我就要他死。”聞人雅歌突然歇嘶底裡的叫道。
她是開槍者,卻把自己給嚇的不行。看來,槍這玩意兒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玩的。
“他為什麼打你?”聞人霆聲音沉重的問道。
“他……”聞人雅歌哆嗦著,卻說不出話。
“水伯。”聞人霆喊道。
水伯無奈,走過來解釋著說道:“秦洛要給牧月小姐熬藥,為了安全起見,就把廚房裡的傭人全都趕出去了。可是雅歌小姐要喝燕窩羹,想讓廚師進來幫她做一碗……於是他們發生了一些衝突,秦洛就打了雅歌小姐一巴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