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拿自己的感情來投機取巧。這是我唯一能夠自由選擇的事情,我不容許任何人來強迫或者玷汙。”
“我喜歡牧月,喜歡她的聰明,喜歡她的智慧,喜歡她的冷漠,也喜歡她掌控一切的強勢……喜歡她所有好的壞的東西,只要它是屬於聞人牧月的。我不確定如果牧月不是聞人產業的掌舵人我還會不會喜歡她,畢竟,我是在她大放異彩的時候才開始注意到她的……是在她最優秀的時候喜歡上她的。”
秦縱橫站在床邊,看著熟睡如嬰兒的聞人牧月,面帶憂傷的說道:“但是,如果牧月現在願意嫁給我……一無所有不帶走聞人家族一針一線一塊磚一片瓦的嫁給我,我會十萬分感激。做為一個男人,我有責任有義務給予自己的女人所需要的一切。這是我的驕傲。”
“可是,她已經是聞人家族的繼承人。”聞人霆老爺子面無表情的說道。“只要她活著,她就是聞人家族的掌舵人。除非她自己要求退出……所以,你的假設是不成立的。”
“是啊。”秦縱橫苦笑。“這就是我非常遺憾的原因。我知道你們的想法,卻還在努力的爭取……這智公子之名,其實是徒有虛名的。”
聞人霆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
“錯了?”
“對。你錯了。”聞人霆說道。“牧月首先是我的孫女,其次才是聞人家族產業的掌舵人。我最希望的是我的孫女一生幸福快樂,而不是聞人家族產業又賺了多少個億……秦縱橫,如果你當真能夠讓我孫女愛上你,我願意用聞人家族的一半產業做嫁妝。”
“……”
秦縱橫一臉吃驚的看著聞人霆,有點兒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老頭,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
如果聞人牧月當真願意嫁給自己,他就用聞人家族一半的產業當嫁妝?
那樣的話,聞人家族還是現在的聞人家族嗎?孱弱的聞人家族不要面臨著整個被秦白兩家吞併的危險?
“他當真如此的喜愛自己這個孫女?開玩笑吧?”秦縱橫在心裡想道。可是,他在聞人霆老爺子的臉上看到的卻是一臉的認真嚴肅。
聞人霆像是知道秦縱橫的想法似的,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秦家的勢力大增。就可以順便狠狠的教訓一下白家那條老瘋狗了。也算是為我這老頭報仇雪恨,這口子氣,我可是憋了二十多年啊。”
秦縱橫苦笑,說道:“老爺子,牧月現在還重病在床,我們說這個是不是不太妥當?”
“是啊。一切都要看牧月的態度。”聞人霆若有所指的說道。
秦縱橫看著秦洛,問道:“你說牧月中的是蠱毒?”
“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了。”秦洛說道。
“你手裡的那盆佛陀就是蠱引?”
“對。這是植物蠱。雖然沒有蟲蠱那麼兇猛,卻十分的隱蔽。難以發現,難以救治。”秦洛說道。
“你有沒有解決辦法?”
“正在想。”
“我如果說要幫忙,你一定會拒絕吧?”秦縱橫問道。
“不錯。”秦洛點頭。“我承認,你剛才的表白很誠肯,也很感人。可是,這並不能排除蠱毒就不是你下的。或許,你是看到自己沒辦法追求到牧月,因愛生恨故意報復呢?”
說實話,秦洛並不確定這蠱毒就是秦縱橫下的。甚至,他心裡還傾向於這蠱毒不是秦縱橫下的。因為他實在不知道他有什麼下蠱動機。
而且一查就查到他的頭上,這種手法也太愚蠢了一點兒。和他智公子的智慧不符合。
可是,秦洛沒有替他說話解釋的立場吧?
當然,藉機栽贓潑他一臉屎土倒是秦洛樂意做的。
秦洛同學願意為國為民做個傻逼似的國民英雄。在一些事情上,他又是非常小氣的。
果然,秦縱橫的臉色變的十分難堪。
他冷笑著說道:“至少,現在你還沒有證據證明這蠱毒就是我下的吧?”
“我只知道這佛陀是從你哪兒拿回來的。”秦洛指了指手裡還在流著褐色液體的佛陀,說道。
“看來我很有必要解釋一下這個問題。雖然不一定會有人相信。”秦縱橫說道:“第一,這佛陀是我從郊區的一處寺廟發現的,然後讓人移回來栽種。第二,我並不知道它可以做為蠱引。第三,我又怎麼能夠確定小照會喜歡它?第四,我又如何保證小照會把它送給牧月?這每一個步驟都需要精確的算計,我即便被人稱為‘智公子’,也沒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