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說道。“一個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三年之後,她和那個男人結婚了。這能證明什麼?”
“證明什麼?證明她愛那個男人?”張莫更迷茫了。他都不明白秦洛怎麼會突然間舉出這樣的例子。這件案子和男人女人之間的戀愛有什麼關係?
“什麼也證明不了。也許,在這三年之內,女人和男人分手,然後遇到了另外一個男人。她和第二個男人相愛,同居,甚至還生過一個小孩兒。可是,因為父母的反對或者其它的因素,她最終嫁給了第一個男人……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早已經在第二個男人身上。難道這個時候我們還能說,她是因為喜歡第一個男人才和她結婚的嗎?”
張莫快要抓狂了,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舉這例子有什麼企圖?”
“我是想告訴你,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故事的開端和結果,還要注重過程。在程建軍被送到醫院的過程中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你怎麼可以完全忽略,一口就咬定離是兇手?”
秦洛看了一眼離,心想,雖然她長得很像兇手,也確實就是兇手,可是這樣武斷的判定不是太欺負人了嗎?
“又來這一招。你到底是律師還是醫生?你這完全是狡辯。”張莫指著秦洛罵道。
“你是法官嗎?”秦洛問道。
“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法官。所以,我沒必要回答你這個無聊的問題。”秦洛含蓄的笑著,說道。“而且,你也沒權利問我這樣的問題。”
“你……”
“我說的都是事實。”秦洛說道。“真理越辨越明。只有歪理才糾纏不清。”
張莫轉身對鄭撼說道:“鄭處長,你也看到了。我沒辦法和這個人溝通……他完全是胡攪蠻纏嘛。這怎麼談?這怎麼談?”
鄭撼看了秦洛一眼,說道:“你們的事,我不管。我只關心你們驗屍後的最終結果是什麼。”
秦洛看了離一眼,說道:“我的結果是,離只需要承擔她打傷程建軍這一部份的責任就好。無論是把她拘留還是關她禁閉,做為一名華夏國軍人,我想她不會違抗有關法令的。”
離掃了秦洛一眼,沒有反對。
她知道秦洛是在為她說話,在幫她避重就輕。那些大家都知道,根本就沒辦法推託的責任,她就承擔下來。大不了關兩個月禁閉吃幾十軍棍,這對她說算不得什麼問題?
可是那後面一些糾纏不清的事情,她要堅決推掉。那可不是關禁閉打軍棍那麼簡單,那是犯罪,要上軍事法庭的。
“後面的事情實在太過可疑,我們懷疑是有人刻意下此毒手來陷害離和龍息。我們會追查幕後主使者,也希望蘭亭方面能幫忙配合。”
“我會將你的結果向上面彙報。”鄭撼說道。
“這怎麼行?鄭處,他們這是逃避責任。你不能相信他。”張莫說道。
“我相信他。”鄭撼說道。“站在我個人的立場上。”
“你……你是不是蘭亭的人?你是不是程建軍的朋友?”
“我是蘭亭的人。我是程建軍的朋友。所以我才相信他。”鄭撼說道。
“叛徒。”張莫對鄭撼的表現極為不滿,說道:“這個結果不合理。我反對。”
“你可以堅持自己的意見。”鄭撼看著張莫說道:“我也會把你的結果向上面彙報。”
驗屍結果告一段落,秦洛在他所檢驗出來的結果上簽字,並且要求蘭亭繼續儲存屍體後,這才和離一起離開。
走出大門的時候,恰好和哼哈二將之一的鄭存景碰面。
這個瘦成排骨一般的男人對著秦洛微笑,像是一頭正在HAPPY的骷髏,秦洛點了點頭,兩人擦肩而過。
“太子一定還住在這裡。”秦洛說道。
“自作聰明的傢伙。”離說道。
“確實。”秦洛肯定的點頭。這次太子搞出這麼複雜的陣勢,卻讓自己安全脫險,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
而且,這麼一搞,他把自己擺在了龍王的對立面,也讓自己陷入了被動。
蘭亭如果想要追究程建軍死亡事件,那麼,就不可避免的要追究到太子或者太子的人身上。
如果他們就這麼放棄,又不好自圓其說,沒辦法給自己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而且,因為龍王強勢復出,帶來的影響力是巨大的。不僅震懾了人心,還一棍把太子身邊的兩條狗哼哈二將之一的蔡聯父親蔡行正給打成了植物人。
這屬於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