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不配的意思,倒是很明顯的在……諷刺。
“他竟然敢諷刺自己?”
寶馬男人怒了。一把推開車門,然後從車尾廂裡取出一根鐵棍出來。
他手握鐵棍,大步便秦洛大頭他們的車頭走過來。
“他要砸咱們的車。”秦洛對大頭說道。
“然後呢?”大頭問道。他在等候秦洛的命令。他有限的人生閱歷也看出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凡,他不知道是主動攻擊還是被動接受。做為一名保鏢,他沒有太多的思想發揮空間。
“你生氣嗎?”
“生氣。”
“那就揍他吧。”秦洛很肯定的說道。
寶馬男站在車頭前面,舉棍就朝車窗玻璃上砸過去。
這些愚蠢的傢伙,不聽話的結果就是……
鐵棍呼嘯而下,在快要砸到車窗玻璃的時候卻突然間停了下來。
因為,大頭掏出了槍。
黑漆漆的槍口正對準他的胸口,好像隨時都會有奔命的子彈射擊出來一般。
槍?
他們怎麼會有槍?
一個醫生配個司機沒什麼奇怪,可是這個司機竟然隨身帶槍……這就很奇怪了。
“我就不信你敢開槍。”寶馬男譏諷的說道。
“你可以試試。”大頭的手腕一動不動的舉著槍,聲音平靜的說道。
就是這份穩定這份平靜讓寶馬男感覺到了危險和恐懼,他好像真的敢開槍的樣子。
這下尷尬了,他不知道是砸下去還是把棍子收起來說這只是一個誤會。
砸吧。
他開槍怎麼辦?
不砸。
自己丟臉怎麼辦?
他有些痛恨這兩個讓自己陷入這種兩難境地的傢伙,心想無論這次他們是否放棄治療,自己都要搞得他們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是不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秦洛把腦袋伸出去,笑眯眯的問道,他的那張得意忘形的臉就像是一頭剛剛佔了什麼大便宜的小狐狸。
“哼。我就不信你們敢開槍。”寶馬男嘴硬的說道。
“要不你試試?”
這次寶馬男沒回答。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把棍子收起來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秦洛笑著說道。“我雖然沒上過大學,但也是個文明人。不喜歡和人動手動腳的。很沒素質。”
寶馬男把鐵棍收了起來,站直身體看著秦洛,咬牙說道:“這次你贏了。”
“我也沒輸過。”秦洛說道。“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