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參孫的兩隻小臂,溫和地捉住他,沒有把他的菸斗從他的唇上拿開,溫和地申述他的見解,偶然把他空洞的論據連同他的煙噴在小參孫的面上,於是那個小人兒差不多被煙及憤怒所窒息,更可憐地哀鳴:“呵,上帝!呵,上帝!”
但上帝並不來援助他。雖然他是這般勇敢地維護他的道。〗
這是為神性而辯爭的無用之一例。這些學者的大膽評論有什麼價值?一個徹頭徹尾的物質主義者,看見這三個宗教學生在咖啡廳裡辯論,三個大抵是變形蟲後裔的小心靈辯爭上帝的性質及性格的情景,必然覺得是一種奇觀,十分有趣且可激發思想。但可注意的是上帝永不會來解救,而每一個有意識的人都知道這三個傢伙永遠得不到什麼結論。
重要的是,那三個宗教學生的情形,和主後四世紀辯論雅典信條時的情形,仍沒有什麼兩樣。當時沒有煙吹在別人的面上,但每一個都像範彼德或參孫一樣絕望地相信自己。他們所想做的是把三位一體的三個分子放入一種邏輯的關係,一個對於主教甚有價值的論題。他們同意的第一點是這三個上帝的成份是三個個體(Person)而只有一個“本質”,一句在談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