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中一個推了一下爆料人的肩膀:“你要死啊。陳錦菲知道了,非殺了你不可。”
“是我的榮幸。”我皮笑肉不笑,“不過我不喜歡未成年人。”
“鄭老師好酷啊!”這下她們一起歡呼了起來。有的時候,逗她們笑一笑,的確是我的樂趣。
“鄭老師,我不騙你。”她們個個看上去都比上課的時候精神抖擻,“陳錦菲說她將來就要找長得像你的老公。每一次,做完物理題的草稿紙,她都會留在一個夾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根本就不像是草稿。問她為什麼,她就說,因為鄭老師留的作業是神聖的,就連草稿紙,也不能怠慢。”
“不要臉——”她們歡天喜地地大笑。
“你們還有問題嗎?”我不得不說,“我很餓。”
“有件事,”一個剛才在眾人喧譁的時候一言不發的女生非常羞澀地說,“鄭老師,我,我有事情想找鄭鴻老師幫忙,可是鄭鴻老師又不教我們,我不好意思直接去找他,所以想問問,鄭老師你可不可以——”
“哎呀,聽你說話慢吞吞的急死人了。”剛才那個勇於爆料的女孩子插嘴道,“鄭老師,是這樣的。她一直都很想去參加新概念作文大賽。可是她又不知道自己寫的到底好不好。所以她想讓鄭鴻老師看看她寫的東西。但是她不好意思直接去找鄭鴻老師,所以啦,鄭老師,幫個忙吧。我們算是來走你的後門了。拜託拜託。”
“幹嗎不找你們自己的語文老師呢,偏要鄭鴻老師?”
“哎呀鄭老師,”她們又開始噪雜地七嘴八舌了,“別的老師能指點的都是高考作文,誰不知道鄭鴻老師才是真正懂文學的呀!”
“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