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粗,脖子上露出黑色紋身的傢伙,雖然都是穿著得體,也沒有那些小混混一樣染得五顏六色的頭髮,但是不管怎麼看,都無法跟他們口中所說的好人沾邊。
他們並不認識雲非,而方腦殼也知道雲非不願意讓太多的人認識他,只是打了個招呼之後就下了樓。
這會兒已經是中午時分,樓上的房間基本上沒有人。
雲非深呼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怒火,才向著那個房間走去。
“我給你說,麻溜點放我們離開,要不然他兒子來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雖然我只是他後媽,但是這老東西可是他親爹,尤其是知道你們使詐騙我的錢,我想他絕對會把你們的手都給剁了!”鄭爽完全沒有想到,剛剛在這個旅館住下就被人知道了行蹤。
老頭子去問他大兒子要錢,居然一分錢都沒有要來。
而她輸掉的那些錢,雲建軍即使把那個經營了快十年的工廠給賣掉都還差了好幾十萬。
她完全沒有想到,那些知道她是雲非後媽的人在她傾家蕩產之後沒有了原本的那種和藹,一直都是在逼著他們還錢。這會兒,甚至已經沒有了自由。看到那兩個彪悍的傢伙離開,換上了一個滿臉殺氣,至少,鄭爽認為那是殺氣的中年人過來,她變得更加急切了。
生怕這些人把她給賣到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地方去還債。這樣一輩子那是徹底地完了。
不要嫌棄她老,那些花錢解決生理問題的人,可是有著不同的目標客戶群呢。
“是麼?你在這裡說了這麼久他的兒子,怎麼就沒有見到?我今天倒要看看,誰這麼厲害?”雲非出現在門口,一臉冷笑地說道。
房間還是挺大,起碼有著十二個平米,裡面擺著兩張雙人床,雲建軍正坐在裡面的那張床上抽菸,而一個塗著鮮豔口紅,頭髮燙成大波浪畫著濃妝的女人正把雙手抱在胸前,滿臉嚴厲地對著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的徐青說道。
這女人長的並不咋樣吶!
這是這個女人給雲非的第一印象。他實在是無法想明白這個女人是怎麼讓雲建軍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為她逼死自己的老婆,還為了她生的兒子來坑自己。
“他這會兒忙著呢。整個蓉城誰不知道他?不就是幾十萬嗎?幾十人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隨時出手都是幾百萬上千萬,吃頓飯都不止這麼點,趕緊的讓我們走,他給了錢老孃立馬就把你們的錢還了,至於你們這樣輪著來嚇我們嗎?把我嚇出了什麼好歹沒有啥關係,如果把這老頭給嚇出問題來了,你們真的完了,你們以為雲非沒有提過他爹就是不認他爹了吶……”對於眼前這個長得一般,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的年輕人,鄭爽覺得,必須要報出雲非的名字才能夠善了。
但是她完全沒有想到,在她剛剛說出雲非這個名字的時候,自己就重重地捱了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聲,讓這個女人頓時捂著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說動手就動手的女人:“如果從我媽那裡論,就是殺了你都不過分。不過我這個人一般不喜歡遷怒別人,即使是有你的挑撥,你威脅什麼的,我都不找你,只早雲建軍。但是,你不應該拿著我的名頭在外面招搖撞騙!”
雲建軍聽到這個耳光聲,渙散的雙眼好一陣子才聚焦起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不過當他看到打鄭爽的人的時候,頓時愣了,嘴巴動了好久才叫出眼前這人的名字。
“雲非……”
雲建軍並不認識徐青,雖然從雲非離家出走之後,他跟雲非見過兩次面,但是都是徐青不會跟在雲非身邊的場合。所以在見到那些阻擋他們不讓離開的傢伙換了人之後,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又坐在那裡回想著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為。
對於雲非的聲音,他並不熟悉。
鄭爽從最開始跟他之後,花錢並不是大手大腳,但是從他開廠之後,就慢慢地變了,平時沒事就打麻將,而且越打越打。
一開始的時候雲建軍因為鄭爽給他生了兒子,他認為那是真正他的兒子,所以對於鄭爽花錢也沒有什麼意見。大事他完全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他的放縱,這個女人會有一天輸掉他的一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