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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結束以後,洛非便一聲不響的回道了衡陽殿。
傲兒早就入睡,憨憨的聲音在房間裡到處竄動著。
洛非脫下一身負累,坐上了床沿,不發一語。
正如傲兒說的,自己並不開心,大部分的原因是衛疏禮。
轉身,閉上了眼睛,暗歎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多愁善感的人了。
此夜註定無眠。
……
次日,洛非沐浴著晨曦起了床,幾番梳洗之後,別沒有吵醒還在熟睡的傲兒,畢竟今天起她就要上朝了,而傲兒跟著也只會是一個麻煩。
照常吃過青依做的早膳,走出了衡陽殿,沒了傲兒當自己的坐騎,還真是有一點不習慣……
用腳步丈量著一座金子堆砌成的墳墓,每一步都感覺像是走在刀鋒血劍上。
“這不是正原大將軍嗎?”肖海一同墨流白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經過肖海的幫襯,墨流白那出色的面容更加讓人驚歎。
洛非其實完全不想理會他們,但見這肖海的樣子,自己若是不回答一聲,就一定會跟緊不捨。
回道:“見過使者大人,獨曰太子。”
“呵呵,何必如此生分,正原大將軍可知道,我們太子可是專門為了你才來這裡的。”肖海一揚眉,對著洛非說道。
洛非一愣,鳳眸對上了墨流白那雙陰戾的眸子,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是當初那個女孩了?
“將軍無需驚訝,太子只是對將軍的精神力很感興趣,要想與將軍比試一番。”肖海笑道,表情雲淡風輕。
洛非對上了墨流白那深不可測的孔雀藍眼眸,突然勾起笑容,道:“我可不願意欺負跟女子般柔弱的少年,若是以後被說在下以大欺小就不好了。”語氣中竟然含了一絲嘲弄。
但見,肖海精明的眼眸一愣,完全沒想到洛非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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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流白孔雀藍的眼眸一暗,卻也沒有發怒,只是輕輕的勾起唇角,笑意是琢磨不清的意味。
“若是要比的話,這位正原大將軍,更像是女子吧?”那陰戾的語氣,緩緩道來,像是毒蛇一般纏上洛非的脖頸。
洛非自然回道:“太子有所不知,小人乃是陰陽人,自然女風要比太子重了。”說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這墨流白臉色瞬間變黑,“你竟然和本王這樣說話,可是不想要你脖子上的頭顱了?”
洛非輕蔑的回道:“在下脖頸上的頭顱是屬於東越國的,西落國的太子殿下,自是取不了在下的性命。”
“哦?”墨流白微張淡色的薄唇,“既然如此,那麼與本王來一場比試,看看到底本王能不能取你性命?”
“不好意思啊,太子殿下,沒有聖上的允許,小人不能與您進行比武。”雖是道歉,但洛非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愧色。
“哦?你可知道本王來此的目的?”墨流白揚起傲視一切的雙眸,孔雀藍的瞳孔綻放著別樣的光芒。
“太子說笑了,小人怎麼可能知道。”洛非鳳眸一撇,輕笑道。
☆、【準備出征】(5)
“哦?那麼等十日之後,你便可以知道答案了。”墨流白陰戾的說道,攜著肖海離開的原地。
洛非轉身也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跳到一邊的草叢間,伸出手,撥開雜草,卻不見一人,她揚起鳳眸,暗想到底是誰一直躲在這裡?
將自己的滿腔疑惑收進的心中,朝大殿方向走去。
早朝完畢。
得知墨流白已經離宮回國的訊息,洛非一向敏感的第六感,突然隱隱竄動,看來是要有大事要發生了。
衛疏禮雖是一國之君,但也是常常抽出時間去陪洛非,但更多的時候則是放在了政事上,以及陪蓮香公主上。
洛非常常聽見宮女們在私底下議論著,說是今天蓮香公主又作一畫,邀了聖上一同觀賞,又是說昨日蓮香公主吟詩作對,邀來聖上一同清雅複誦……轉眼又道,這蓮香公主溫婉大方,對下人完全不做主子樣,和聖上的清潤謫仙十分相配,如今看來更是彼此有意,若是兩國聯姻,便是一樁美事。
洛非總是默默的聽著,卻從來不在衛疏禮陪自己的時候,問過一句,她想,等直到他願意告訴她為之,她信他。
而離墨流白口中所說的十日越來越近,就在他走後的十個日月。
東越邊疆突發戰役,作為正原大將軍,她有義務將這條訊息稟告給衛疏禮,剛剛走進衛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