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方面大耳的小胖子李昌寧,經過西大陸的歷練,身材健壯的好像天天做俯臥撐的大象,比陳易要寬上兩圈不止。
“地方熟了嗎?”陳易這次從西大陸帶回來了不少人,都是信任度相當高的學員,一旦有事,野外浪戰和城市巷戰都能上。這些可都是在極端條件下製造過屍山血海計程車兵,遍地的七八級體術,體質條件可謂完美,實際的戰鬥經驗也滿不少。
李昌寧知道事關重大,嘴唇哆了一下,實話實說道:“我們只檢查到了後院的部分,主樓和前面的街區不方便。”
守在門前的漢子咧嘴笑了,半真半假的道:“陳少,有我們看著,您還不放心?”
這些都是從西京最好的野戰部隊中抽調出來的尖子,但水平再高,也是訓練出來的水平,打仗行不行,是說不準的。
陳易猶豫了一下,堅持道:“全部開放給他們。”
明顯的不信任,對方要高興才怪了。
但他還是當面發給了李昌寧通行牌。
陳易長驅而入。
李昌寧“嘿嘿”一笑,入內去了,心想:不打仗的訓練做的再多,和豆腐塊的被子一樣,都是樣子貨。
下面有下面的競爭,廳內也有廳內的競爭。
大伯陳國亮那邊倒是安靜,一排排的官員進入,聆聽教誨後離開,起的主要是穩定人心的作用。
爺爺陳仲國所在的套房內則是充斥著爭執,老一代人表達政治的方法,往往是相當原始的。儘管戰爭結束,他們依舊喜歡用軍的方式來談話。
陳易進去的時候,正好是張老在吼:“我家的熊小子,傻乎乎的簽了合同,現在通道容量不夠了,加一點有什麼關係?要不就取消合同。”
“找我家的熊小子說去,這個我不管。”陳仲國也用吼的:“現在就扯曹家的事,西大陸的找陳易啊。”
“這不是正好說到了?”張家老爺子極不滿意的喊:“你們要找柳家和霍家進來,那西大陸的通道要不要分一部分給他們?如果要的話,我們大家不是該先多分一些。”
“柳家和霍家現在不會進入西大陸,最早也是幾個月後。”
“你就愛說這些虛的,抓曹家可是大場面,沒有一點好東西,對不起損失了。”
“老張頭,你這傢伙”陳仲國點著他的方向,手指玩玩,叫道:“陳易來了?過來給你張伯伯解釋一下。”
陳易乖乖的“哦”了一聲,半點前戲都不做的道:“張老想要通道的容量,其實也簡單,我可以許諾,通道新增的頭5000噸裡,分1500噸出來。”
“通道容量增加了?”
“我們在訓練學員,更多的藥劑和卷軸,訂購了大型運輸車和新的龍門吊、塔吊等等裝置。”陳易沒說的還有新增的鬥技騎士,西江水寨的力量增強,他們在神廟眼中的價值就增強。
陳易說了一通後,繼續板正著臉道:“張老如果同意的話,這次曹家的事,你們打頭。”
張老有70歲了,鬍子是花白的,動起來像貓似的,沉吟著道:“打頭啊……”
“最多犧牲一兩個副部級官員,也許吧。”
1500噸的通量,剛好彌補張沛造成的損失,也好與各家重回同一起跑線。
靜了一下,張老緩緩點頭,道:“我讓老三出面,如果他不行了,就到西大陸去吧,張沛那種合同,不能再簽了。”
眾人聽著都笑了。
對於權威的重要性,各家族的掌權人皆有認識,因此張老很難要求陳易廢除菱形會議廳認定的有效合同,唯有計入損失了。
“時間差不多了吧。”鄭老看看手錶。
“我來打電話,給老三。”張老敲敲桌子,他的小兒子連忙拿出手機。
整個計劃,是以竊金案為突破口的。實質性的第一個步驟就是抓人,抓柳家的人,抓曹家的人,抓官面上的人,抓灰道上的人,既有找證人的,也有找證據的,免不了還有主持審訊的。
所有這些,並不能一起來進行,因為太龐大了,陳系再加幾個世家,也沒能力做到這一步。
另一方面,完整的證據鏈是對自己的保護。從已知的東西得到未知的結論,再進行抓人才是正確的。
不用說,哪個部分先動手,它就會受到最大程度的反擊,現在和未來的損失都會更大。張家反正是要出手的,能攬到每月1500噸的好處,損失大一點也能承受。
“我們一群老頭子守著就行了,你去吧。”陳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