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撞擊聲的餘音響徹整個房間。州波再次意識到這個房間裡只有自己一個人。
一時間,州波茫然地看著光碟,突然從地板上將它撿了起來,因為她想到這裡面或許留下了遺書。
明石是自殺的。如果是那明石在即將自殺之前特意送來的,就可以認為有那種可能性。不惜一死的明石要把什麼東西託付給州波的話,那就必須立刻將它弄清楚。
原以為信封裡應該裝有信或留言,卻好像沒有那種東西。馬上走到電腦桌前,分別檢視那三張光碟的內容。然而,州波的假設全都被否定了。
隨後決定到位於中間地帶的明石所住的飯店去看看。連穿大衣的時間都顧不上便跑到馬路上,叫了部計程車,告知地址後,州波在途中又打消了去的念頭。
去了不是也不能怎麼樣嗎?如今明石不在了,打算如何自報家門進入那個房間呢?明擺著答案是可悲的。跟明石的關係決不能讓別人知道。那與其說是為了州波自己,不如說更應該照顧到明石和他拋下的家人。
留下了一臉訝異的司機,州波覺得自己逃也似地跑回了家裡。
她認定自己不能再次靠近飯店,靠近明石身旁。要是活著倒是可以見面。自己比誰都更能切身感受到明石,然而,到了明石的意志不起作用的今天,他已然成了自己完全夠不著的存在。
此時才第一次覺得似乎明白了,明石已經哪兒都不在了。
“封口”這個字眼兒一直盤旋在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