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什麼?勞倫斯!寒森認識他是不是?在這兒雖然只有半天,但雪兒已發現這裡不像是個普通的住所或公司,來來往往的人江湖味道很重,而且除了寒森外,就連喬勳和駱子塵也都有股不容忽略的氣勢。
曾試著問宛秋,而她只是但笑不語,絲毫不肯吐露重點,這使她懷疑的念頭更深了!
她曾聽見有人喊這裡是“黑幫”,黑幫是什麼組織?難道是黑社會!
“雪兒,你怎麼了?小心,別刮傷腳。”
寒森立即來到她身旁,清理她腳邊的玻璃碎片;但他已明顯地感覺到雪兒的不對勁。
她霍然回神,連忙蹲下,“我來就好。啊——”馬克杯的碎片扎進她指間,大拇指上出現一條清晰的血痕。
“怎麼搞的?走,我帶你去上藥。”
“沒關係,不用大驚小怪!”
“血流那麼多,還說沒關係,別跟我爭。”寒森抽張面紙按住她的傷口後,硬帶著她往樓上去。
臨去前他回頭對喬勳點點頭,表示自己突兀離去的歉意,瞳仁中更有著想一探究竟的決心。
他不要雪兒再去單獨面對憂慮或擔心,有他在,他要她將所有的煩人事物全都丟給他,別再獨自承擔。
*** *** ***
為雪兒包紮好傷口,寒森才徐步走向窗外,遙望天邊微露的晚霞,腦中卻不停整理著凌亂的思緒,他該怎麼詢問她?
“我知道你有話問我。”雪兒聰明的領悟到他的想法;畢竟剛才自己已露出太多可疑之處。
“你認識勞倫斯?”他由窗外拉回視線,轉移到她的臉上。
雪兒點點頭,“認識,他就是我繼母幫我選定的丈夫。或許你早已知道他與我的關係,所以才‘接近我。”
說到“繼母”二字,寒森明顯的感覺到她臉上那股強烈的恨意,更讓他難以捉摸的是,她附加的那句話說明了她對他的十分不信任。
他蹙眉深鎖,執起她的下巴,“告訴我,怎麼回事?”
雪兒深吸了一口氣,對於往事她實在不願再去回憶,但她想弄清楚他對她究竟懷著什麼樣的心?
“我父親是舊金山的富商,他叫費蒙特,你應該有聽說過吧?”雪兒看向他。
“你父親就是名揚加州、傳聞財產有上百億美金的費蒙特?”
寒森在腦中搜尋著少有的印象。
“那不是傳聞,是真的。”
“那麼追趕你的那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錢?”
“沒錯,他們是潘蜜的走狗,潘蜜雖為我繼母,但卻大我沒幾歲,是個蛇蠍心腸的壞女人。我父親就是因為發現了她的狠毒與善攻心計,所以私下立遣囑將所有財產過繼在我的名下,但需要我結婚後才能拿到這筆錢。現在他死了,我當然成為了他們的目標。”
“所以你繼母就為你安排了未婚夫?”寒森沉靜地分析著所有事情的始末。
“你很聰明,是不是因為你早就知道了才接近我?”
雪兒低首咬唇,深鎖的眉說明了她的害怕與躊躇。
“你說什麼?”
寒森受到打擊般的攀住她的肩,語調忿忿不平道:“是我接近你,還是你接近我,麻煩你回憶一下。當初又是誰攔住我的車,求我載她一程?”
“我……”
“你說呀!”他猛晃著她的肩膀。
“你弄疼我了!”雪兒對著他大喊著。
寒森陡地放開她,“對不起,我不是……”他的右拳用力擊在牆板上,發出震天巨響。
“不要!”雪兒抓住他自殘的手,輕輕撫觸他,“別這樣,會弄傷自己的。是我不好,誤會了你,我因為害怕,所以提防著所有人,我擔心每個人與我接近都是凱覦我的錢。”
“你唯—不用提防的人就是他。”
喬勳和宛秋聽到響聲,連忙趕至。而喬勳不願自己的好兄弟被誤會,而自動幫他解釋。
“喬勳,不用你多事!”寒森哼罵出口。
“你別管,由我來說。”宛秋將雪兒拉至門邊,“除了這幢大樓,我們‘黑幫’在世界各地均有分部,壯觀的房地產不說,更有數不清的事業體,寒森是不愁錢的,說句不好意思的話,或許你的錢還不及他的九牛一毛……”
“宛秋,你不要讓我也罵你!”寒森立即制止她、
宛秋聳聳肩,“好吧!不說就不說,反正該說的我也說了。”
她勾住喬勳的臂膀,柔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