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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納音的口氣,顯然他們兩口子是早就知道那棟小木屋被他跟老花鳩佔鵲巢了的。沒有直接露面把他們攆出去明顯就存了點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意思。要不是他出言頂撞,搞不好渾渾噩噩的就讓他們一直這麼借住下去了。
可他現在把房東給得罪了,這今後的居所該怎麼辦?難不成又要帶著朋友四處為家?穆老闆覺得衝動駁斥的後果很嚴重,面上也難看了幾分。
納音坐在床上,悠閒自若的欣賞穆老闆的臉色一會兒轉青一會兒轉白的,覺得跟看戲一樣的精彩紛呈,也就沒管他,使喚著丘木給他端水送肉的,異常輕鬆自在。
這百來年修生養性的住在這塊深山裡,已經很久沒人敢跟他大呼小叫挑戰他的權威了,實在是懷念的很啊。當人內君的生活一成不變也是很無聊的,既然有人上趕著來給他逗悶子,他自然樂得接招。
腦內轉悠了一圈居無定所的悲慘生活後,穆老闆憋了半天沒法子了,只好硬著頭皮頂著納音的冷眼,喏喏地問:“你想怎麼樣?開個條件。”要是這蛇蠍美男也盤算著跟那旅店老闆一樣盤剝他們的勞動力,那他寧可帶著老花浪跡天涯去。
納音蛇眼一轉,自然看出穆老闆是個硬脾氣的了。本來就只是被嗆聲後隨意鬧他一下而已,沒想著把人逼走,所以也沒準備為難他,淡淡地說:“你做的東西老子從來沒吃過,今後也想常常都能吃到。”
一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說完,納音就不吭聲了,繼續淡定自若的吃水果。透露的意思很直白,就是讓穆老闆今後也能給他做飯,答應了這個條件則既往不咎。
穆老闆嚴正以待了半天也沒等來下文,疑惑的緊蹙濃眉:“就這個要求?”做幾頓飯就能抵房租?天底下有這樣便宜的好事兒?穆老闆實在是有些懷疑。
“要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納音狠狠地對穆老闆翻了個白眼,極度鄙視的繞著他四下打量了一圈兒,意思表達的很明白:就是爺只看上了你的手藝,絕對不可能看上你的人。以身抵債什麼的即使穆老闆想他也不打算接受。
穆老闆把納音的態度看了個明明白白,當即就一口老血嗆在了嗓子眼裡,內心的小宇宙惱羞成怒的想要掀桌,暴躁的恨不得咆哮出聲:誰稀罕你看上了?你那種像嫌棄臭蟲一樣的眼神是毛意思?是毛意思?啊?!
面部扭曲了好一會兒,穆老闆才長長地吐了口氣,舒緩了下瀕臨爆發的胸中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你總該定個時間吧,老子不可能一輩子都給你做飯。”這句可是大實話。
單論壽命長短,他就不可能比這群卡繆妖怪活得久。總不能在他有限的生命裡都只是庸庸碌碌的給人當煮飯公吧,那也太沒出息了。
要真被鎖在這處深山裡一輩子,當初他被綁來卡繆後定下的雄心壯志豈不是無法實現了?那才是真悲劇。
納音不以為意的斜倚在床頭上,慵慵懶懶地睨著穆老闆,輕描淡寫的道:“你住了老子房子多久,就煮多久的飯吧。要是你不想住了,我們的約定自然作罷。”這意思就是實打實的以手藝抵房租了。
穆老闆有點沒想到納音居然如此好說話,懷疑的確認了一遍:“你說真的?不反悔?”
被人質疑的納音立馬冷了臉,瞪著穆老闆沒好氣的皺了皺眉:“你要覺得不滿意,老子不介意延長時間。”
“誒,別別別,就這樣吧,我們成交了。”穆老闆聞言連忙慌張地擺了擺手,既然有這樣撿便宜的好事,他自然巴不得趕緊確定下來。
未來短時間內他跟老花的住所都有了著落,這讓穆老闆安心了不少。這下再也不用擔心住的好好地就被人威脅著收拾包袱攆出門去了。
用手藝換房租,這事很划算。
鑑於產夫大人日益增長的食慾需要,穆老闆跟納音談攏交易後,馬不停蹄的就上任了鄰居家大廚一職。
再次面對熟悉的廚具,穆老闆輕鬆愜意了不少。剛才他去看了下留守在客房的老花,那廝正睡得昏天暗地安安穩穩,所以他也就放心地直奔廚房來了。
比起面對鄰居家那兇悍的美人魚,他還不如面對肉包子來的合心意。
丘木或許是覺得自家內君對穆老闆太過霸道了,面上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打了聲招呼之後就自動自發的過來給穆老闆打打下手幫一幫忙。
別看丘木外表粗莽,其實做起事來十分的細心細緻,比老花那個扶不上牆的廚藝阿斗來得有潛質多了。
穆老闆看他在一旁學了一會兒就將麵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