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貨,陸一鳴打個手勢給錢阿二,錢阿二又打個手勢給錢阿三。
拎皮箱的年輕人,一邊走一邊向後張望,來到廣場猶豫了一下,好像不知向那裡去,幾個黃包車伕過來兜攬生意,都被他拒絕了。
廣場那邊人聲鼎沸,好像出事了,圍了一圈的人,傳來女的尖聲叫罵,男的粗聲怒吼。
有人這邊跑來,女的在後面追,口中罵道:“你這個爛鳥的東西,睡了老孃就想一走了之,做夢。”
男的邊跑便回嘴,“是你半夜叫嚷肚子疼,把我騙上你的床的,天天管著我,哪有大嫂管小叔子的。”
原來是大嫂和小叔子的姦情,廣場的都停住了腳步,興致勃勃看著這一場不花錢的好戲。
這個女子長的倒也不錯,水蛇腰,兩個奶子鼓鼓的,相比之下,這個男子又粗又矮,可惜了這個女子了,拎皮箱的年輕人也來了興趣,注意這對冤家。
這個嫂子追上了小叔子,兩人廝打在一起,嗤——,嫂子的衣襟被撕開,露出半邊雪白的乳房,廣場上眾人更加來了興趣,有人興奮的吹起了口哨,嗤——,另一邊整個乳房都露了出來,白生生的耀眼,隨著兩人的扭打而顫動。
小叔子連連後退,一個不小心,搬了個跟頭,那嫂子就勢騎在他身上,拳頭如雨點一樣,落在他的胸膛,兩個奶子都露出來,不住的晃動。
“衝這個勁頭,這個女人在床上還不知多浪呢。”
“怪不得小叔子要跑,這個嫂子太潑辣了。”
“要是我啊,衝著這兩個大白奶子,也不跑了,有豔福不會享,嘖嘖。”
眾人紛紛議論,不時夾雜著淫詞穢語,拎皮箱的年輕人也看了入神,手有些累了,便將皮箱放在腳邊。
這邊的男女武打進入了高潮,女的上衣已經撕開的更大,都看見白嫩的肚皮了,眾人看著更加入神,唯恐錯過了一個香豔的鏡頭。
一個大皮箱輕輕放下,套住了年輕人的精美皮箱,拎起來悄悄的走開,進入了候車大廳。
這邊的小叔子一用勁,把女的掀翻在地上,爬起來向廣場外面飛跑,女的爬起來,尖聲叫罵著追上去。
演戲的走了,幾個半大小子還不甘心跟在後面看,其他人紛紛散開,那個年輕人回過神來,伸手去拎皮箱,卻空空如也,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四處張望,哪有自己皮箱的影子。
額頭的冷汗登時出來了,他驚慌的問站在一邊的中年人,“大叔,看見有人拎著皮箱離開嗎?”
陸一鳴問道:“是不是一個黑色的。”
年輕人急忙道:“是的。”
“奧,一個小夥子拎著向那邊去了。”陸一鳴指著站外面的馬路,補充到:“他看我注意他,還笑眯眯的給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怎麼?不是你的朋友和你開玩笑的?”
年輕人沒有答話,急匆匆的向陸一鳴指示的方向跑去。
“現在的年經人,真是沒有禮貌。”陸一鳴搖搖頭,向車站候車室走去。
剛到候車室門口,錢阿三從外面衝過來,把陸一鳴撞一個踉蹌,自顧自衝進去了。
陸一鳴喃喃自語:“又是一個沒有禮貌的。”
第八章 竹籃打水一場空
從西安到上海的列車,已經停靠了南京車站十五分鐘了,馬上就要發車了,檢票員在扯著嗓子叫道:“上海的還有沒有,上車了。”
錢阿三大叫道:“有,有。”看見等在檢票口的錢阿二,急忙問:“二哥,他呢。”
錢阿二看見陸一鳴跟在後面,便把車票交給檢票員:“三位。”
三人魚貫透過檢票口,向車廂跑去,錢阿三一邊冷冷的看著陸一鳴,一邊問:“二哥,那個沈默呢,他那裡去了。這是誰?”
錢阿二忍住笑:“管他呢,我們走。”
說話間,已經跑到火車的車廂門口,錢阿三站住了:“不行,我要去找他,不能把他丟下。”
錢阿二在上邊拉,“你上去吧!”陸一鳴笑道,在後面一掀,錢阿三便飛上車廂,火車汽笛長鳴,緩緩的啟動。
錢阿三驚疑的看著陸一鳴,伸手便來揪陸一鳴的鬍子,被他一閃躲過,笑問:“你從那裡找出來的一個活寶,很有演戲的天分。”
三個人找了個座位坐下,錢阿三眉飛色舞的說道:“這個娘們兩天生意沒有開張了,聽說我出雙倍的價錢,衝上來就扒我的褲子。唉,要不是趕火車,他孃的,奶子在我臉上晃,真有點眼饞。”
他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