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身,本顯得很壯觀的七彩火焰在他巨大妖身的襯托下,倒顯得像螞蟻般大小。
本來還擔心著怕人身撐破,不敢動用妖身,現在看來化為妖身卻是好了許多。
說完對著雷電罩外面正在被七彩火焰煅燒凝縮的血神子,一口吞了進來。
冥河老祖立身於血柱中,大聲笑道:“女媧,不知,你是聰明,還是笨,引來血海,不是讓我回歸而去麼?”
說完,大笑著,順著血柱向著虛空飛去。
在外界的女媧聽了,淡淡一笑,手在造物鼎上輕輕一拍。本即將逃出造物鼎的冥河,被一掌給拍了回去。
手指在眉心一引,女媧眉頭一蹙,然後從眉心引出一滴七彩血。
“這個恩情可欠大了。”蘇妲己摟著帝辛,笑覷著女媧,說道。
“是啊。欠大了。一滴道血可蘊含了本尊的無上傳承。”帝辛看著女媧指尖的血,點頭嘆道。
“難得你會說欠我人情這樣的事,為了你以後多出點力,我還是盡力的給丟多一些人情才好。”女媧說完,手指一引,摁進了造物鼎,進入蘇狐的體內。
化身為九尾天狐妖身的蘇狐,突然感覺到一陣恐怖的威壓從虛空傳來,向著虛空望去,一滴七彩血液從虛空而落,進入蘇狐的體內。
當七彩血滴進入蘇狐體內的時候,蘇狐身上本就極快吸收血海的速度,迅速激增,化為一個黑洞,源源不斷的把血柱吸入體內,連帶著那些七彩火焰也被吸入體內。
一個時辰後,虛空中最後一縷鮮血進入了蘇狐體內,只見蘇狐妖身的淺紅色的未必,化為了深紅,而他中間那條紫色的尾巴,則是染上了七彩。
四條腿上燃起七彩火焰。
三個時辰眨眼又過去了,蘇狐煉化了體內的血柱,睜眼看見自己身上的變化的時候,嘴角抽搐:“這可真拉轟的可以。”
腰身一晃,再次化為人身,看著一旁眼也不眨的看著他的天相,似笑非笑的說道:”受,趕緊煉化你的辟邪劍吧。說不得出去之後,就有一場惡戰了。”
天相瞥了眼蘇狐,盤膝而坐,手指一摁辟邪劍,一道金色的血液被引入辟邪劍中,雪白的辟邪劍瞬間被金色的血液染成了金色。
天相繼而雙手結印,不斷的印入辟邪劍中。
辟邪劍在天相的金血進入劍身的時候,已經在開始輕微的顫抖反抗,當天相的手印沾上辟邪劍的時候,辟邪劍大放光明。
蘇狐雙眼一眯手中一道七彩火焰閃出,正要上前幫助天相的時候,蘇妲己的聲音在他的耳畔響起:“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緣,你現在幫他未必不是害了他。”
蘇狐聽完蘇妲己的話,手中的火焰消失不見。盤膝而坐。
一個時辰,天相在煉劍。
一天,天相在煉劍。
一個月,天相在煉劍。
半年後,天相睜開雙眼,一道白金色的光芒從他的雙眼中閃過。
辟邪劍瞬息間進入他的體內。
蘇狐站起身,看向頭上已經長了齊肩青絲的是天相。
天相站起身,看向出落得更加魅惑的蘇狐。
四眼痴纏,氣氛良好,草地柔軟,很適合打滾。
“好了,我說兩個小年輕們,你們可不要把我的造物鼎給當成了你們的床,都給我出來吧。”女媧的聲音適時的響起,把兩個雙眼陷入痴痴纏纏的人兒給驚醒。
天相鬧了一個大紅臉,這若是在造物鼎中上演這麼一出活春宮,那可真的落入女媧的法眼了。那可就真是丟臉丟到女媧面前去了。
忽而,他們只覺得身體一輕,眨眼間就出現在女媧三人面前。
“謝謝女媧娘娘成全。”蘇狐跟天相對著女媧就要跪地行謝禮。
女媧手輕輕一託,兩人瞬間被托起:“這個你們可不用謝我。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以後著想。你們要謝,就謝對你們沒有絲毫別有用心的妲己吧。”
“你們都是我的親人,謝來謝去,情分倒是輕了。”蘇妲己一揮手,把兩人給調到了身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女媧:“至於女媧,你們更加不用謝她,謝了她,豈不是落了我蘇大家的面子。”
☆、動情的女媧
女媧嘴角一個抽搐,自認為一向不怎麼動情緒的她,只有在他和蘇妲己面前才放的下自己的情緒,才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我說女媧,你這女人該不會因為我這幾句話給感動了吧。我可不想被他給收拾了,你還是饒過我吧,他的怒火可不是我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