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範子慶喘息著對她的軀體從上到下沒完沒了地親吻之後,她的心比躺在革文身邊的時候還要空,空得像旱災橫行時燥熱而荒蕪的天空。
“小理,當你的努力換不來一點點回報的時候,你就應該改變愛的方式。”鄭好說,“如何才能達到完全的超然?你想過沒有?”
小理期待地看著鄭好。
鄭好說:“把他看成是他的本身,而不是憑你對他的感情——這是成熟女人的一種智慧,超越了激情和最原始的欲求,而是對彼此性情上的差異完全接受和認可。小理,你得承認,楊革文和你,本質上是不同的——而你,能改變他的本質嗎?如果你想把日子過下去,你又改變不了他,那麼,你就只能改變你自己。”
鄭好從抽屜中拿出兩頁文稿,遞給小理,“小理,我恐怕再也不能隨時隨地為你分擔煩惱了,這是我的辭職報告,你幫我看看。”
小理愣住了,她不相信這是真的,難道老孫……小理捧著手中的兩頁白紙就像捧著兩座山,淚水立刻阻擋了她的視線,她根本看不清紙上的字。
“為什麼?”她有氣無力地問。
“因為我改變不了孫颯儒,改變不了他的決定,而我又很在乎我自己,很愛我自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只能改變自己,改變我的生存方式,甚至改變我生存的空間和地點。”鄭好堅定地說。
“你真的要遠走高飛?”小理問,帶著生怕自己的猜測變為現實的恐懼。
鄭好無語。
“走吧,都走吧,只留下我一個人……”小理的雙手撐在額頭上,不讓鄭好看見她的眼睛,“辭職之後打算怎麼辦?”
“去北京強化英語,然後參加留學考試,我對自己的將來很有信心。”鄭好答。
“那就是說,我不能像以前一樣天天都能看到你了?”小理的淚珠噼裡啪啦地掉落下來。
“小理,你是我的姐姐,應該堅強一些。”鄭好把紙巾遞給小理。
“你怎麼知道我不堅強?”小理一把甩開鄭好,把眼淚抹在掌心上,“和父母商量過了?”
鄭好點點頭。
“他們怎麼說?”小理追問。
“當初與他們抗爭的時候,我就承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