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業務員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所以他才不願意插手業務部的事?
蕭洋瞪著我,說,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花心大蘿蔔?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只是胡亂猜想的。
蕭洋說:什麼樣的人就只能想什麼樣的事!
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乖乖地埋頭吃菜。
這飯吃得真TM沒趣,哪裡是吃飯吃飽的,分明是給蕭洋氣飽的。不但任何問題都沒解決,反而新增了不少煩惱。
我得認真的想一想,明天到底怎麼面對張曉茉?倘若真的不幸讓蕭洋言中,那還真的比較麻煩。一個蕭洋已經讓我夠受的了,再加上一個張曉茉,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雖說有女人喜歡是男人臉上有光的好事,但如果因此而導致了很多煩惱,那就不好玩了。況且,我現在除了那個美女,對其他的一概不感興趣。
我該怎麼辦呢……
第二天中午,才吃過員工餐,張曉茉就把我叫到辦公室裡去。
為了證實蕭洋的話是否屬實,也為了檢驗本人的魅力程度,沒一進門我就提醒自己一定要特別留意張曉茉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種表情以及每一句話。
我深呼吸,抖擻精神,在門上敲了兩下。
“請進!”張曉茉的聲音清晰、響亮。(光憑這兩字還真不好判斷,所以暫且不判斷。)
我推門而入。給了張曉茉一個微笑,才回頭把門關上。(張曉茉也報以微笑——不過這可以理解為禮節性的微笑,也不好判斷,往下再說……)
我坐到張曉茉對面,臉上保持微笑,說:張經理,你找我?(TM這不是廢話嗎?怎麼心裡一有鬼我就變得這麼弱智呢!先小小的,小小的B4一下自己。)
張曉茉也不拐彎抹角,說,王淡,你想出什麼好法子了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這句話沒有其他的感情色彩。)
我故意咳了幾聲,一邊注意張曉茉的表情變化。依在下愚見,倘若張曉茉表現出關切之情,甚至再加上一句酸得牙齒噼裡啪啦往下掉的話,諸如“你怎麼啦?感冒了?可要注意身體哦!”之類的,那麼,就八九不離十了。可是,張曉茉雖然一直注視著我,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化,更沒有我期待的那些話。(到這裡我就有一個感覺了:自己太TM愚不可及了,不但愚不可及,還TM賊自作多情!想來應該是蕭洋的一句愚弄話,卻把我搞得如此神經兮兮!還煞費苦心地求證!靠!這回得狠狠的,狠狠的B4自己!)
我不得不收起雜念,說:張經理,能不能先讓我喝杯水,我嗓子有點不舒服。
張曉茉點點頭,指著一旁的飲水機,說:你自己倒就是了。
我起身走到飲水機旁,從下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杯子,接了大半杯水,然後一通牛飲。——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有點俗不可耐呢?這時候還想著藉助喝水緩解情緒?
我重新坐下,又清清嗓子,說:“其實,我覺得這件事也並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哦?”張曉茉立刻來了興趣。
“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是哪一個人,都不會希望公司倒閉!這是因為,只有公司發展好了,我們才有可能得到我們想得到,這道理很簡單嘛,鍋裡有了,碗裡才有!只不過現在有的人想多分一點到自己的碗裡,所以才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能讓他們明白,窩裡斗的下場是連鍋裡都沒有,更別提各自的碗裡了!”反正站著不嫌腰疼,我且振振有辭一番再說。
張曉茉似乎很以為然,不住的點頭。末了,她問道:那你說該怎麼樣才能讓他們明白,而又不傷害彼此的感情呢?
好傢伙,一下子就把這麼麻煩的大皮球踢出來了。
我想了想,又把球踢了回去:“我想,該怎麼制定制度,張經理你一定早就心裡有數,只不過你覺得這樣太為難,恐怕讓他們難以接受,所以下不了決心。我還是那句話,該硬就要硬!封建王朝還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呢,更何況是現代企業!你說是不是?”
張曉茉笑了笑,也不置可否!
我又說:“張經理,其實最大敵人不是別人,是自己!只要戰勝了心魔,不管多厲害的敵人,都不足為懼!”
靠,說得跟真的一樣!不過,好像還真能打動了張曉茉。只見她用手理了理頭髮,說:“王淡,謝謝你!”
謝我?嘿嘿,其實我都做了什麼呀?不過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廢話罷了。但是如果這樣就可以脫身,那也不錯!
我剛要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