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地圖,張小妹對花苒遞了個眼神,花苒想了想,把這對夫夫寄放在他空間袋裡的揹包給拿了出來。
張春曉接過後從外袋裡拿出一張羊皮卷,陳柑抽著嘴角接過,邊抖開邊說:“這秋子產什麼惡趣味啊,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用這種東西。”
“你懂什麼!普通的紙能被法咒加持嗎?”花苒翻著白眼擠到他身邊看地圖,他瞅了瞅了說:“這個秋子產不簡單啊,這標註的比花家那份還要詳細。”
“你也有?拿出來看看。”陳柑不客氣的要求,花苒哼哼兩聲從袖口裡摸出份一樣的羊皮卷在桌上攤開。
妖皇個子高站在花苒身後看得也很清楚,他摸著下巴說:“嘿!老秋這人有意思啊,你看張小魚的這份,隕落的傢伙標得挺一個不落!”
花苒正對得起勁,聽他這麼說,臉黑了黑,哼聲說:“花家也就這百來年沒畫新圖而已,隕落的那些花家也是知道的!”
陳柑和張春曉沒理會這倆人,夫夫倆齊把注意力放在地圖的中心位置,那裡標準著一個紅色的名字——清淨生。
南海
“沒想到他還活著。”陳柑點著那個名字說:“當年的事情,她果然也有參與。”
張春曉攬著他的肩膀問:“先去這裡?”
陳柑看著地圖,冷笑說:“廢話!既然她還留著命在,我自然是要去會一會這個滿嘴謊言的第一修士了。”
妖皇見他表情不對,就問:“清淨生怎麼了?大戰過後她一直都很老實啊,整日躲在深海里,面兒也不露一下,和那些整天鬧騰的也是一點瓜葛都沒有……她怎麼惹著你了?”
花苒也點頭說:“她人一向不錯,怎麼獨獨犯著你了?”
陳柑冷哼不語,張春曉只好解釋:“也不是什麼大事……當年尚大哥靈識消散時她正好在場。”
“這不叫大事什麼叫大事!”花苒一聽瞪著眼睛指著張春曉就叫開了,被陳柑瞪了眼後,又撓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