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你們曾經都做過一些什麼,現在,你們一定不要再忘記,你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站到了這裡是為了什麼……我們不會忘記在自己的生命中走過的人,但也要記得,我們也都是相依為命的親人!”
跟著佇列離開的人群回身看了下陸三,他垂著頭,人們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些什麼,隨著大部隊離開。
幾十萬人的撤離很快就完成了,廣場空曠了下來,陳柑和張春曉走到陸三兒身邊,才看到這人抬手抹了把淚,他嘆著氣說:“哎,哪個人不難,我們也是人啊。”
張春曉拍著他的肩膀安慰:“大家都明白,你也不要太難為自己了。”
陸三搖頭,看著周邊的小兵說:“不為難不行啊,要是連我們都倒了,以後還有什麼盼頭。”
陳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轉移話題,指著被小兵們鬆綁的女孩的說:“她怎麼辦?”
“先關著吧。”陸三兒看了眼依舊在哭的女孩,揉著額角想了想問:“她那個不省心的弟弟被扔哪兒去了?”
小兵摸摸鼻子笑了,他另一隻手往廣場上的電子屏一指說:“陸團,那小子我們弄不下來。”
陸三一看,說:“先放著吧……他們這都是些什麼身份?”
小兵看陸三兒指的是被一塊綁來的幾個男人,還有兩個被W。U。C的異能者押著男人,就說:“這幾個是各營地裡面得到過什麼傳承的人,平日裡有點唯我獨尊,得罪了不少人。這兩個,是這次的聳動者,不是華國人。”
“嘖!”陸三一聽,臉色就難看了,他說:“查出來哪國了嗎?”
“正在查。”小兵把那幾個臉色不好的男人也鬆了綁,問陸三:“陸團,他們怎麼辦?”
“放了吧,就你拽那詞的意思,回了營後他們的日子自然也不會好過,老子省得操那門子心!”
小兵應了,就把幾人都放走了。看那幾個人三步一回頭的樣子,估計對那個自稱女神的姑娘也是膈應上了。
“你們兩個還知道回來啊。”
陸三兒正安排人把那個掛在電子屏上的少年人給弄下來,陳柑見他問的是自己,連回道:“就是出了點小麻煩。”
陸三兒聽了,斜著眼瞅了他一下,說:“小麻煩也能失蹤大半年?”
陳柑噎得沒話說,張春曉揉著他的頭髮回陸三的話:“沒多大事,我們倆這不好好的。”
陸三哼了聲,說:“古奶奶可是在我那兒嘮叨半個月了,既然你回來了,就陪陪她吧。”
張春曉應了,三人正準備回去,卻聽一個人哎喲哎喲的叫喚聲從廣場邊四的林子裡傳來。過去一看,是那個被扎得一身血的男人。
“真是慘。”陳柑順著張小妹的手扭過頭不看,只是嘴裡嘀咕著這人活該倒黴。
陸三兒找了兵來,弄了個簡易擔架把那個人給抬回了車上。
“你說,今天的事得多久能傳遍所有的營地啊?”
“一晚上吧。”張春曉覺著那些聚集的人肯定是每個營地都有。
“對了,陸團,我們去營地的時候為什麼一個人都沒了?”陳柑覺得奇怪。
“你以為誰都是那麼閒啊,大部分人都去勞動了,就這些調休的在那兒鬧事兒。”
陸三語氣很衝,要是都鬧起來那還得了。
陳柑一想,說:“也就是說明白人也不少嘛。”
“明白人是不少,可不明白的人你,你不讓他鬧上一出,嘿,那才有得熱鬧呢。”
張春曉笑了笑說:“這主意誰出的?軍方的人不可能簡單就答應的,要是有個萬一壓制不住,那可好玩了。”
陸三撓了撓被繩子勒出來的血印子,邊上車邊說:“能有誰,不就你們那個秋部長,老早就提過了。上面的意思是,與其主動疏通,不如讓他們自己爆出來,那樣更好做疏導工作。”
“也就是說,你們一直都在預防著這樣的情況發生?”陳柑覺得牙酸:“這一直吊著神經,那得多累呀。”
“累不累也就那麼回事,大家總得有點奔頭,不然也會像那些人一樣想東想西,消磨意志。”
張春曉笑了,說:“海邊打著的事情,你們有沒有公告出來?”
“沒有,上面的意思是先放著,等他們的心境真正放穩了再說。”陸三兒看著市區內三三兩兩的行人說:“今天這事一鬧,估摸著這兩天就會公佈出來了,徵兵的事兒估計會一塊下來。”
等到了營地的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