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天棚上,因為我能俯瞰到自己在床上被醫生圍著……
爸,那就是死亡啊。如果不是我媽衝進病房對著我大喊一聲,我怕是徹底死了。我飄在上面的時候身體已經沒有了疼痛,很舒服,那種舒服讓我不願意再回到自己的軀殼裡再接受痛苦了。我媽喊的那一聲,撕心裂肺,我被喊聲弄清楚了頭腦,我得回去,我就算沒有的愛情,我還有我媽……
我被醫生從死亡線上拉回來後,莫名其妙地漸漸康復了。醫生對我媽說,郭林是第一次胰腺疼痛,在這之前只是發炎,有病灶,這次是被什麼東西刺激了,上火了,那病灶突然擴大和深入了。郭林是從來沒經受過胰腺疼痛的,所以他受不了,昏迷了。我媽眼含淚水給我喂藥,說,兒子啊,有什麼好上火的啊?你病成這樣,你要嚇死你媽啊!我問我媽,媽,你進來看沒看那個儀器,是不是儀器上顯示心跳的那個線線變成一條直線了?我怎麼感覺我死了一回?我媽說,沒看,只顧著看你了,你臉就像一張白紙一樣。
從開始疼到搶救到我醒來到我能吃東西並消失疼痛感,經過了三天時間。這三天,我媽一刻不離在我身邊伺候我,小柳替換我媽三次,我媽只在空閒的病床上睡個把小時,都是被噩夢驚醒。我媽看著我臉色紅潤起來,我看著我媽眼睛裡也一樣“紅潤”。
三天後,沈玉和蔡紅梅才趕到醫院。她們並不知道我經歷了一場生死,聽了小柳和我媽的講述才知道這一切。沈玉淚水漣漣,抓住我的手問長問短,蔡紅梅臉色凝重,幾乎沒和我說幾句話。
在一星期內,我幾乎天天按時睡覺,晚十點到早八點。醫生的治療加上豐富的營養補充,我把日子過得很完美,就連夢境也完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