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人生一齣戲”,這話對沈玉影響很大。沈玉說,如果人生就是一場戲,那每個人都是一名演員,要是每個人都天生具備演員的天賦,那就是很少有人去真正利用這個天賦,因為廣大人民中間,演員是少數人群。於是沈玉憑著更接近演員的身材和容貌追求自己天分裡存在的理想。蔡紅梅說,我也是天生的演員,我和她沒有什麼區別。但我怎麼沒感覺呢,我的生活是在演戲嗎?是不是進入角色的人都是在不知不覺中進入的?
爸,當年你和我媽,有演戲的成分嗎?
蔡紅梅獎勵給我的,是整個下午的時光。我們在視窗能看到酒店大門外,記者們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們還是不甘心。我假裝走出房間向服務員要咖啡,看到樓層上也有記者在等待。我悄悄對服務員說,我們要在這裡堅持到晚上,不要任何人打擾,我在採訪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服務員是個小姑娘,她紅著臉對我說,我幫你阻攔記者,你幫我要一個蔡紅梅的簽名吧。我把服務員給我的蔡紅梅的照片拿進房間,對蔡紅梅說,你給籤個名吧,簽了我們就開始“專訪”了。
蔡紅梅已經把外衣脫掉,她用溼毛巾擦著臉,擦著腋窩,擦著肚皮和大腿根兒,然後把毛巾扔給我,同時飛過來一個媚眼,她說,來吧寶貝,你要先專訪哪個部位?
蔡紅梅扔毛巾的動作絕無僅有。我發現,那塊老式手錶還戴在她的手腕上,時髦的外衣和光潔的面板,與那塊老式手錶相配,似乎出現一種時尚效果,接近人們經常掛在嘴邊的“波絲米亞”風尚。我想,明星就是明星,再土氣和不合適宜的東西被他(她)們利用起來,都能成為風尚。
沈玉沒有扔毛巾的習慣,她擦洗的時候基本不用毛巾而用溼紙巾。去年她在北京的時候我曾給她打電話,她�